张大胆看了眼身旁的孙连城,应道:“穆老的病确实是我治好的,难道您这孙子,没告诉您?”
孙连城闻言,也谨慎地问道:“爷爷,不是您让我去打探张大胆的下落吗?”
这子不知道孙连城,已经对张大胆的身份产生了质疑,仍旧趁机邀功。
孙进攻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我还让你好好学习呢,你做到了吗?”
“父亲,先别这些了!要不,先让这张大胆给您好好脉吧!”立于一旁的中年男子,突然开口道。
孙进攻重新打量了张大胆一番,不觉皱起眉头来,这子如此镇定,像是受过训练一样,不会真的是老家伙,安排来戏耍老子吧?
“子,你师从何人?又都给谁治过病?”孙进攻不依不饶地问道。
见这一家人,如此啰嗦墨迹,张大胆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满地应声道:
“除了穆老外,我还给我们村儿的牛贵治过肾虚,给我们村的几个嫂子治过月经不调,还给白洁治过痛经,对了时候还给一头老黄牛接生过……”
未等他完,站在孙进攻身旁的鹤发老者,便大声呵斥道:“大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胡言『乱』语?”
张大胆故作懵懂地应道:“我确实叫大胆,刚才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
“难不成你耳朵有问题?要不我帮你治一下,看在孙老的面子上,可以给你打个折扣!”
他这话算是彻底激怒鹤发老者了,只见他怒发冲冠、面红耳赤骂道:“你个杂『毛』,真是活腻了,胆敢在孙府闹事!”
言罢,便要上前来教训张大胆,然而未等他出手,孙进攻却是突然发话了,言道:“这么你就是个乡下土郎中了?”
鹤发老者见首长竟然不生气,也是莫名其妙了,他将首长与那些破落农民相比,难道首长能够忍受这种羞辱?
孙连城父子,见张大胆将给老黄牛接生的事,也了出来,不免神『色』紧张起来。
穆壮飞让这子过来,不会是为了故意激怒老爷子吧?
要是这样的话,其用心也真是歹毒,如此这般是准备撕破脸皮了吗?
张大胆未理睬这一众热的惊愕、愤怒,淡淡地应声道:“我确实就是个乡下土郎中,但能妙手回春倒也是真的,不然也治不好穆老的病!”
“您要是觉得我不可靠,那我就回去好了,不过,我得提醒您,您要是再想请我,那费用可就得加倍了!”
孙进攻活了数十年,自认为阅人无数,可面对这张大胆,还真有些『摸』不透。
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又生长在农村里,如何有这般宠辱不惊的气度。
那老东西要真的打算戏弄自己,也得找个年老之人来冒充神医吧?
鹤发老者见张大胆气焰如此嚣张,更是怒不可遏,大喝道:“你个混账东西,胆敢这么跟首长话,看我不宰了你!”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