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闻言,心中不禁叹道:“看来他畏惧的果然不是痛楚,而是死亡啊!”
“那好,你让人取些银针过来吧!”张大胆见众人愣在原地,死死地盯着自己,便对孙进攻言道。
“好!连城,你去找人取些银针过来!”孙进攻一边吩咐孙连城,一边引张大胆到花园的凉亭坐下。
搀扶着孙子的鹤发老者,却是不知是走是留,傻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好在孙进攻虽然惜命,却也颇为重义气,转身来对鹤发老者道:“孙,你先扶武营回去歇息吧!”
鹤发老者见木已成舟,虽心有千般不甘,万般嫉恨,却也只得黯然离场,毕竟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弱者的舞台。
张大胆与孙进攻父子,在凉亭内坐下,孙进攻再次开口道:“张神医,我练的苍鹤功确实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这鹤发老者与张大胆本无仇怨,可他却突然步步紧『逼』,他孙子更是二话不便要轰杀张大胆。
张大胆可不认为自己必须有颗圣母心,现在眼见报仇解恨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只见他故弄玄虚地道:“老爷子,这苍鹤功确实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不然方才那位老先生也不会龙生虎猛!”
孙进攻听此言,正要满怀宽慰,却听张大胆接着讲道:“不过,您方才所练的苍鹤功,似乎并未有内家拳的灵动之气,应该是阉割过的吧!”
阉……阉割过的?孙进攻不觉愕然,这李不是倾囊相授了吗?怎么会是阉割版的?难道孙在糊弄自己?
张大胆见孙进攻脸上,渐渐生出怒意,心里却是不胜得意,看来那鹤发老者,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过,张大胆‘陷害’他,却是不会有丝毫的于心不安的,他这也是实话实嘛!
不多时,便见孙连城手里拎着个盒子,兴匆匆地跑了过来,喘着粗气,道:“爷……爷爷,银针我带过来了!”
张大胆见他对自己爷爷,竟是如此狗腿,不免觉得有些可笑,这至亲之人之间,不是应该血浓于水,父慈子孝的吗?
向孙连城这种人,生于豪门,精于暗算,对自己的至亲爷爷,尚得恭维谄媚,这真是不可谓不悲哀啊!
张大胆心中腹诽了一阵,便接过孙连城手里的银针,将体内的灵力,凝聚于指尖,将这数枚银针擦拭了一下。
孙连城顽疾缠身多年,自然也是看过不少的中医,但见张大胆竟然如此‘消毒’却是不免生出些嫌弃。
怎么不用酒精消毒?你的指头干净吗?不会再让老子感染了吧!
他这嫌弃的神情,自然瞒不过张大胆,不过他却是懒得解释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行了!把你的上衣脱下来吧!”张大胆拈着枚银针,对孙连城道。
孙连城虽然对这银针的卫生状况,颇有疑虑,却是不好不脱,毕竟张大胆如此自信十足,他又怎敢不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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