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穿过巷子,进入四通八达的村中央,正在七嘴八舌、气愤填膺的众人,见他过来,连忙收敛了嚣张气焰。
“大胆,要到厂里去吗?”刚才还火气十足地谴责张大胆的『妇』女,竟是『舔』着脸打招呼道。
张大胆虽然听出了她的声音,可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跟她动手啊?
“嗯!”张大胆不想跟她多言,随口应付道。
待他刚刚转入一条巷子,这『妇』女再次换了一副脸『色』,骂道:“看到没?这子现在多么嚣张,跟他话也爱答不理的,真是狗眼看韧!”
有一二流子,闻言调笑道:“嫂子,你话也不能这么!谁让人家有钱,咱没钱呢?咱要是那大富翁,看张大胆不上来给你『舔』腚!”
这『妇』女嬉笑着骂道:“『舔』你娘的腚去吧!要不,你跟张大胆『舔』腚去,没准儿他还能给你几个钱花呢!”
“嫂子,我看还是你去吧,你的『舔』功在咱村里可是一绝,把张大胆『舔』舒服了,你还不吃香的喝辣的?”二流子笑道。
这些人越越离谱,越越过分,可在场的村民,却是无一人阻拦,全都乐呵呵地看这两人打情骂俏。
张大胆转入一条巷,来到刘会计家门口,本想着直接推门而入,却是止住了,呼喊道:“刘会计在家吗?”
正在家中闷闷不乐,自我谴责的刘会计,听到张大胆的声音,顿时吃了一惊。
可他也不是那种只知逃避之人,只见他豁然起身,冲到门口打开院门,英勇就义一般地解释道:“大胆,你听我,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出去的!”
张大胆见他神『色』紧张,反而倒是有些起疑了,不过也并未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而是冷峻地问道:
“刘会计,这事儿你刚一大早跟我了,这么快就有人听到风声了?这也太巧了吧?”
“哎!”刘会计无奈地叹了口气,迎张大胆进来,一边往堂屋走去,一边解释道:“大胆,是这样的!”
“我刚从你家出来,就在路上遇到了刘宏那子,我心里有些低沉,也便没太在意,把这事儿给漏了!”
刘宏?又是这子?特么的!老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是点草了你女朋友,还是杀你全家了?
你就因为嫉妒老子,连粤省都不去了,留在村里处处与自己作对?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张大胆坐到沙发上,略微沉思了下,对刘会计道:“这事儿也不怪你,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刘会计闻言,不免愕然,他……他这是相信了自己的话?不应该吧?
自己这如实禀告之言,在旁人听来,怕是更像随口找的托辞吧,他竟然如此轻易地相信了?
他这是因为相信自己的人品,还是因为相信刘宏的无耻呢?不管怎样,刘宏这子也真特么的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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