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其刚放下手里的茶杯,刘秘书便再次给他倒满了茶,道:“厂长让我来给您倒茶的。”
“怎么?您不欢迎我?我可跟您讲,在这大发酱厂,我可算得上是厂花了!”
厂花?大姐,摆脱你别侮辱这个花字了!张大胆不经意地瞥了个白眼儿!
刘秘书见状,仍旧不知羞耻,竟是想张大胆挪了下屁股,再次紧贴着他,问道:“张先生,听您是跟安平村的那个香菇酱厂合作?”
机警如张大胆,听刘秘书这一问,便料定对方应该在搞鬼?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按的什么心!
如果胡长顺没动什么歪脑筋的话,为什么会让这么个货『色』,前来诱『惑』自己?还想利用她来套自己的话?你也不看看她这副尊容!
“刘秘书,你怎么知道我跟香菇酱厂合作呢?刚才你在的时候,我好像没提及过吧?”张大胆笑道。
张大胆的微笑,在刘秘书看来却甚是可怕,仿佛他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一般。
“嗯……嗯……刚才我听厂长的!”刘秘书明显深思了下,才幽幽地应道。
虽胡长顺随口提及此事,也不是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可刘秘书向自己打探,可就不对劲儿了。
“胡厂长跟你的?那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怎么还要来问我呢?”张大胆追问道。
刘秘书神『色』有些慌张,手指不自觉地搓动着,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也就随口一问,您这是怎么了?要不我跟您按摩下吧!”
着便见刘秘书起身来,半跪在沙发上,面向自己,准备给自己按压肩膀。
两团肉晃『荡』在眼前,任谁看了都不免有些窘迫,可张大胆已经屡次受到了赵寡『妇』的调.教,不至于太过失态。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开!”张大胆出言拒绝,正准备从沙发上逃离,手机却响了。
张大胆借机迅速站起来,走至一旁,掏出手机一看,是父亲打过来的。
自己来白营镇之前,已经跟父亲通过羚话,告知了他此行的目的,可父亲这个时候跟自己打电话,会有什么事儿呢?
张大胆接通电话,刚要问询,却听父亲道:“大胆,你是不是没告诉人家你是香菇酱厂的厂长?”
张友生这没来由的问题,让张大胆很是疑『惑』,应声道:“没……没有,怎么了?”
听父亲问及采购大豆酱的事情,张大胆更加关切起来,拿到胡长顺已经跟父亲通过羚话?
果不其然,张友生应道:“刚才有个叫胡长顺的人打来电话,是要找厂长,我想着你没在,就自己是厂长。”
“结果这胡长顺突然开始向我推销大豆酱,还什么免去中间商赚差价什么?”
免去中间商赚差价?张大胆一听这话全都明白了,合着胡长顺出去并不是要找人商量,而是给香菇酱厂打电话去了!
他这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凉爷,想一脚踢开自己,直接跟香菇酱厂对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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