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见张大胆没有要亲自动手的想法,便上前言道:“张爷,您发个话,是要他断手,还是断脚!”
长『毛』虽然也混了好多年,却从来没怎么跟厉害的人,其过冲突,一直都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听到阿宾的话,更是险些吓晕过去。
张大胆看着汗如雨下,瘫软地跪在地上的长『毛』,终究是有些不忍,叹道:“算了吧!”
不是张大胆仁慈,而是长『毛』也罪不至死,他也不想为了这么个人,横生是非。
瘫软在地的长『毛』,听到张大胆要饶过自己,顿时来了精神,竟是给张大胆磕了几个响头。
他这番突然的举动,让张大胆很是仓皇失措,老子怎么像是个欺压良善的恶人呢?
“行了!别磕了!”
张大胆轻轻地踢了他一脚,吩咐道:“看在你不思悔改的份上,老子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也有点儿不过去。”
“这样好了,就让你出出血,剩下的一万九千块钱,你捐到孤儿院去。”
“我会让人去核查的,要是没捐,老子就要断掉你第三条腿,让你老婆真的去做头发!”
钱虽然重要,但命更重要,长『毛』见能用钱了事,连忙言道:“多谢张爷,我一定去捐钱……一定……一定……”
“还不快滚?非得让老子打你一顿,才心甘?”张大胆见他还不走,便威吓道。
长『毛』闻言,连忙擦拭了下脸上的汗与泪,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朝张大胆点头哈腰一番,逃命去了!
待长『毛』离开后,张大胆扫了一眼阿宾等人,问道:“他给了你们多少钱?”
阿宾讪讪一笑,言道:“好的是五千,先给了两千块钱的定金,剩下的三千要打了您才结算!”
五千块钱?当初大名鼎鼎、威风凛凛的宾哥,竟然为了这五千块钱,亲自做起了打手?
张大胆叹了声,从口袋里掏出昨晚的一千块,塞到阿宾的手里,言道:“这钱你们拿着吃饭吧!”
阿宾本来要推辞,但见张大胆一脸的真诚,也不再故作场面,收下了这一千块。
“我要去汽车站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张大胆冲众人,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开了。
阿宾攥着手里的钞票,望着张大胆离去的背影,突然生出了一种效忠的念头。
“黄『毛』,以后咱们就是张爷的马仔了!”阿宾扫了一眼衣衫褴褛的手下,喃喃道。
张大胆来到汽车站,已经将近般来钟了,开往石头镇的早班车,正要发车。
买了车票,刚坐到车里,张大胆便接到陵里李的电话,告诉他镇上昨晚果然闹鬼了,店里今早上都没什么客人。
挂断羚话,张大胆心里却是踌躇起来,虽然他现在能够画符咒,但那些符咒,能不能对付得了‘一群’的死孩子,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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