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金蝉脱壳
事到如今,张大胆岂会看不出,自己是着了人家的道了,只是这白洁是否事前知情呢?
于张大胆而言,白洁在整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这很重要,极其重要!
他不喜欢耍心机的女人,不喜欢被人愚弄,被人欺骗,即便是为了自己也不行!
白洁这几日的热情与主动,让张大胆很是动摇,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但有一点是很清晰的,他不希望白洁受到伤害!
即便是白洁现在有愚弄自己的嫌疑,他也不会对白洁做什么,最多也只是敬而远之而已。
因而,张大胆将白洁点住,帮她脱掉臭气熏的外套,便将她抱在了床上,并未做什么轻薄之事,更没有打击报复。
将白洁安置好,张大胆便准备去找白乐新兴师问罪,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有何罪可责?
他虽然设计了自己,却并未陷害自己,更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甚至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他还是要便宜自己。
一个身份地位,远胜与自己的人,准备把孙女儿献给自己,自己非但不要,还去兴师问罪,是不是太矫情了?
何况,自己还有要用到白家的地方,若是将今日的一切戳穿,却又拒绝了白洁,恐怕会被白乐新当做奇耻大辱,从而与自己割袍断义。
若是留在房中,肯定会被白乐新‘无意’之中发现,成为轻薄浪子,然后与白洁成为不离不弃的存在。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金蝉脱壳、溜之大吉,只要自己不声不响地离开,白乐新便只得就此作罢!
如此一来,既逃脱了白乐新的圈套,又让他无话可,甚至觉得羞愧心虚。
做了决断,张大胆便悄声朝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却听到门外传来了呼吸声。
有人在门外看守着?张大胆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有没有这么夸张?有没有这么猥琐?竟然还派人听墙根儿?
张大胆无奈地叹了声,重新折返回来,看了眼犹如睡美饶白洁,心中微微有些泛起波澜。
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被人下了『药』,金枪不倒,怎么可能没有冲动?
但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便在于人有理『性』,有克制力,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如今,白洁非但醉酒,还被他给定住了,他要是再做点儿什么的话,恐怕就真成了畜生了。
况且,他要是真的想要动白洁,在她清醒的时候,会喊会叫的时候,同样可以!
张大胆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打了下脸庞,让自己保持理智,保持理『性』。
而门外忍不住好奇,摘下耳机的王妈,听到房间里的啪.啪声,再次羞赧地戴上了耳机。
竭力把持住的张大胆,绕过宽大的床,走到后窗处,朝外面张望了下。
自己所在的是二楼,离里面不足五米,以自己的修为,应该不至于受伤,可是胯下应该这么处理呢?
总不能昂首挺头,耀武扬威地出去吧?若是给人看见了,一定会被当做变态、『色』情狂吧?
张大胆再次低头看了眼,高高鼓起的胯下,只得到卫生间里,冲了个冷水澡。
可即便是用冷水冲了下,还是不见变,张大胆只得运起周身的灵气,准备将血『液』中的『药』力化去。
可这西地那非,与一般的『药』物还不同,它已经起了作用,让血『液』下行,汇聚一端,再怎么化解也是没用的,除非直接开个口子放血!
与其放血,还不如放一些其他的东西呢!
于是乎,张大胆又在卫生间里,停留了数分钟,浪费了些纸,方才走了出来。
刚走出卫生间的张大胆,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洁,心想,自己恐怕连禽兽都不如吧?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起作用了,‘消肿’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