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您是先打电话呢?还是先清理下眼前的碎石块呢?”张大胆瞥了眼碎裂的石桌,淡淡地问道。
钱东城岂会听不出他的威胁,低头看了眼脚下的碎石头,默默地掏出了手机。
拨通电话后,钱东城便开门见山地言道:“喂!老白吗?我是老钱,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
电话那头的白乐新,原本正在为张大胆的溜走,大为光火,突然接到钱东城的电话,不禁将一腔怒火,发泄到了他的头上,愤愤道:
“你个老东西!大晚上的打电话干什么呀?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明再吧!”
本就满腹委屈的钱东城,听到白乐新劈头盖脸的数落,心中更是愤恨难平。
但面对张大胆的步步紧『逼』,被他那诡异的眼神注视着,钱东城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客客气气地言道:
“老白,你听我完……是这样的,那个……咱们两家的婚事,是不是可以搁置下来?”
他并非是不敢直言悔婚,而是想要留有余地,待穆家『插』手此事后,再将这桩婚事圆回去。
可张大胆这么锱铢必较的人,岂会让他钻了空子?冷冰冰地提示道:“是悔婚!不是搁置!”
电话那头的白乐新,原本被搁置婚事的事情,弄的一头雾水,突然又听到张大胆的声音,更加懵『逼』!
这张大胆怎么跑到钱家去了呢?还有这悔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张大胆在『逼』钱东城撕毁婚约?
白乐新虽然满腹疑『惑』,但定力绝佳,故作慌『乱』地问道:“老钱,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悔婚呢?”
“那个……那个……我们钱家高攀不起,自然要识相地退出了!”钱东城极不情愿地应道。
听了钱东城的寥寥数语,白乐新已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钱家突然悔婚,肯定是受到了张大胆的威胁。
白乐新虽然不知道张大胆抓住了钱家的什么把柄,但张大胆将他胸口的一块巨石搬掉,心里还是无比的轻松,不比的欢喜。
“老钱,你这是什么话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嘛?”白乐新惺惺作态道。
钱东城之前已经觉察到,白乐新似乎有悔婚的念头,如今又听他这装腔作势的话,心中更加憋屈的慌。
早知道会如茨话,今就不应该到白家去!!
若是不到白家去,刘册的身份也不会暴『露』,自己也不会派人教训刘册,张大胆也不会抓到自己的把柄了。
可若是那样的话,自己身边便时刻埋藏着刘册这么一棵手雷,迟早也要将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这一切的种种,都只能是命了,命运弄人,自己就算再有钱,也不过是区区一凡人。
“老白,这件事儿就算是我们钱家对不起你了,我今后一定补偿你,但两个孩子的婚事,还是算了吧!”钱东城忍痛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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