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狗血的八卦,却是打消了张大胆的一个疑『惑』,让他对自己的相鬼之术,更加自信起来。
上次在孙进攻家中,见到那位娜娜的时候,张大胆便觉得她有些奇怪,身上阴气太胜,却又无邪灵干扰。
他原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没能看出娜娜身上的邪灵,却是不曾想娜娜竟然是个百合。
刘册见张大胆面带微笑,还以为是自己的八卦,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得寸进尺地试探道:
“张神医,您看……今我帮您赚了两百万,我的医疗费是不是能免了呀?”
正倍觉宽慰的张大胆,听刘册突然言及分赃的事情,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冷地言道:
“这事儿从头到尾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再了,老子还救了你一条命呢!”
刘册见他突然翻脸,雀跃的心再次灰暗下来,仿佛寒霜打过的茄子一般。
“行了!老子要睡觉了,你自己再想想吧!”张大胆见他发怔,冷冷地言语了声,便躺倒床上睡觉去了。
刘册见状,连忙跑到门口,将房间里的灯熄灭了,回到地铺上,屏息凝神地睡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张大胆尚在沉睡,便被闯入者给惊醒了,睁眼一看,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在气鼓鼓地望着他。
姑娘见他醒来,皱眉道:“你是谁呀?为什么在我爷爷的房间里睡觉?我爷爷呢?”
爷爷?张大胆腾地一下子坐起来,搔了下头,言道:“我……我是你爷爷的客人,暂且征用了他的房间!”
“哼!你骗谁呢?你一定是爷爷的私生子,对不对?”姑娘脑洞大开道。
张大胆闻言,恨不得将这丫头按在地上摩擦,什么叫私生子?他是老子的私生子好不好?你们全家都是老子的私生子!
“丫头,别怪我没劝你,你要是再胡袄的话,我可是要揍你的!”张大胆恶狠狠地威胁道。
可这丫头却是毫不畏惧,反而一跃而上,坐在了张大胆的对上,与他四目相对,眨巴眨巴眼睛,故作聪颖地道:
“你一定是我叔叔,要不然爷爷肯定不会,让你睡在他的房间里!”
叔叔?张大胆无奈地苦笑了下,苛责道:“丫头,可不要胡『乱』攀亲!我可是跟你爷爷一个辈分儿的!”
丫头刚要生气,钱东城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却见自己的孙女儿,竟然坐在张大胆的面前。
“茹!你……你快给我下来!”钱东城怒视着张大胆,恶狠狠地嗔斥道。
“爷爷?”茹下意识地从床上下来,又扭头瞥了眼张大胆,质问道:“爷爷,他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私生子?钱东城闻言,额头顿时冒出冷汗,连忙呵斥道:“别胡,这位……这位是张先生,是咱们府上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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