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是在为这保镖鸣不平,而是在为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而愤慨。
所谓上行下效,孙连城若不是动辄大骂手底下的人,他们也不会狗仗人势,随意欺辱无辜者。
张大胆朝出租车司机,抱歉地笑了下,给了他车前,便推开车门,缓缓地走下来。
“张先生,您请……您请……”孙连城见他下车来,连忙跑至张大胆的跟旁,帮他引路。
张大胆窥了眼挨打的保镖,对孙连城问道:“孙大公子,你这挺威风的呀!”
威风?孙连城不由得陷入了深思,思考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是不是又有哪里得罪了张大胆,引他不快?
孙连城之所以如此自审,并非完全是为了恭维讨好张大胆,更因孙进攻让他学习,察言观『色』之道。
他虽出身于豪门,受众人追捧,但外有,人外有人,这世上比孙家权势更大的家族,仍多如繁星。
将来的孙家是家道中落,泯然众矣,还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全在孙连城这样的第三代身上了。
他们若是不能改掉身上的这些臭『毛』病,仍旧眼高于顶、目空一切,迟早要得罪上位者,引来无穷祸患。
而张大胆这种赋异禀,脾气古怪,『性』情难以捉『摸』的人,自然成为了孙连城,最好的练手对象。
孙进攻之所以让他带人来迎接张大胆,一方面是想要表达最张大胆的重视,甚至是尊崇,另一方面便是磨练孙连城的『性』子。
故而,孙连城不得不心翼翼,唯恐招惹张大胆不快,从而引来爷爷的责罚。
他可是向爷爷许诺过了,一定将张大胆照鼓妥妥帖帖,让他寻不出错儿了!
可现在,非但是手下的保镖,因为斥责司机的缘故,引得张大胆不悦,自己更是不知哪里招惹了他,这可如何是好?
张大胆见他一头雾水,不觉苦笑了下,言道:“你经常打骂手底下的保镖们?”
孙连城闻言,回头扫了眼身后的保镖们,心中更是疑『惑』,刚才不是你要我教训保镖的吗?
现在怎么又突然做起好人来了?难不成是要施恩于自己手底下的保镖,让他们听命于他?可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总不能是出于义愤吧?
就在孙连城困『惑』不解之际,众人已经走至孙宅门口,张大胆便直言道:“你经常打骂他们,他们心中有气,自然要发泄到无辜者身上。”
“而他们身为你们孙家的保镖,无辜者自然要将怨恨撒在你们孙家头上,你这不是自侮家门吗?”
自侮家门?这话怎么跟爷爷之前的一模一样呢?难不成他跟爷爷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
“张……张神医,我知道了,今后一定改……一定改……”孙连城讪讪地笑道。
他身后的一众保镖们,却是面面相觑,心中颇为不信,狗还能改得了吃屎?
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孙家大院,孙连城屏退了保镖们,便直接引张大胆,前去后宅面见爷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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