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别麻烦别人了,就让这大堂经理上就行了!”张大胆很是大气地言道。
郑越洋重新扫了大堂经理一眼,自以为是地言道:“哼!你若是输了,怕是会我们两人,相互勾结,故意陷害你吧?”
“放心!我张大胆向来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人之举,何况,我是不可能输给你的!”张大胆信誓旦旦道。
郑越洋见他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心中愈加不满,厉声言道:“好!那就让这位经理,来做比试的对象好了!”
未等张大胆应声,他便接着道:“这样,我们把他身上的病症,写到手机上,然后再比对,看谁的更准,怎么样?”
他这比试的方法,虽然很是粗糙,但以现有的条件来讲,已经算是很公平的了,张大胆自然没什么异议。
“好吧!就请你先开始吧!”张大胆应了声,便将头筹的机会让给了郑越洋。
郑越洋也不客气,直接起身,走至大堂经理的身边,帮他号起脉来。
片刻后,郑越洋松开大堂经理的手腕,信心满满地言道:“我已经诊断过了,现在就由你一展身手了!”
言罢,便又坐到沙发上,在手机上打出大堂经理的病症,以及所患何种疾病。
张大胆微微摇了下头,走至大堂经理的面前,并未去帮他号脉,只是仔细地凝视了他一番,便又坐了回去。
大堂经理见他动都没动自己,不免一头雾水,这什么情况?是准备放弃了吗?
周围的一众围观者,见此情形,更是连连摇头,替张大胆表示可惜。
当然了,他们原本就没对张大胆抱有信心,只是觉得他输的太快、太彻底,有些无趣罢了!
郑越洋在写完了大堂经理的病症,又等了三两分钟,问道:“怎么样?写好了没?”
张大胆听下飞动的手指,微微一笑,言道:“写好了!我们俩来比对一下吧!”
“好!我倒要看看你胡写了些什么!”郑越洋应了声,便起身来走至张大胆的面前。
两人互换了手机,检查起对方的病症描述,郑越洋见张大胆的手机上,赫然写着‘肝硬化,食欲减退,常有乏力、腹胀之感!’
“你……你……你怎么知道是肝硬化?”郑越洋难以置信地望向张大胆,迫不及待地诘问道。
未等张大胆应声,大堂经理便冲至跟前,言道:“郑先生,这……这真是太神了!我……我确实有肝硬化,上个星期刚检查出来的!”
周围的看客们,听到大堂经理的确认,顿时惊呆了,这年轻人真的看出了大堂经理的病症?
他刚才只是打量了这大堂经理一番,连号脉都没有,便能确认他的病症?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卧槽!这真特么的称得上是神医呀……神医……”光头黄老板,更是毫不掩饰地赞叹道。
对于这些饶反应,张大胆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将手机还给了郑越洋,赞赏道:“不错!只是号了一次脉,便能判断他有肝硬化。”
他这赞赏之言,在郑越洋听来,却是极为刺耳,自己学医二十余载,行医十数载,竟然比不过一个二十来岁的子?
不对!他只是看了大堂经理一眼,便能看出他的病症?不会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吧?
“哼!咱们都诊断对了,这局不算数!”郑越洋有些气恼地否认道。
见他似乎在耍无赖,周围的看客们,越发肆无忌惮地嘲讽了起来,光头更是诘责道:
“不算?你号了半的脉,人家只是看了眼,孰高孰低已经能看出来了吧?”
郑越洋学医二十余载,对自己在中医上的赋,还是很有自信的,今突然败给个不知名的子,岂能甘心?
“你懂什么?我了要再比试一下!有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让我们二人诊断一下?”郑越洋厉声道。
光头黄老板,见他以大欺,还不肯认输,便声不平之心,路见不平道:“我来!你们俩帮我诊断一下!”
围观者见有人挺身而出,竟是疯狂地鼓起掌来,喝彩道:“好样的!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这些围观者已经彻底地,站在了张大胆的一方,因为实力永远是征服这个世界最好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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