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老头儿,孤独地站在人群中,一双浑浊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牵
郑越洋一眼便认出了吴文雄,急忙上前道:“老师……您怎么自己过来了呀,让我去接您多好!”
老师?众人不禁有些惊讶,这老头儿竟然是中年饶老师,他也是一名中医吗?
吴文雄在郑越洋的搀扶下,走进人群,见张大胆也在,不免有些惊喜,连忙走过去,问候道:“张先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张……张先生?老师认识这个骗子?怎么对他如此热情呢?老师不会也被他给骗了吧?
郑越洋慌『乱』地解释道:“老师,这人是个骗子!他年纪轻轻的,便敢妄称神医,真是狂……”
“行了!越洋,与张先生想必,我们的那点儿医术,不过是萤火之光而已,焉敢与日月争辉呢?”吴文雄言道。
萤火之光?日月争辉?连同郑越洋在内的所有人,全都给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老……老师,你不会是……给他骗了吧?”郑越洋怔神良久,方才闷闷地问道。
吴文雄虽然并未亲眼见识过张大胆的医术,但从孙女儿口中听过他急救的情形,已经能够断定出张大胆的医术,绝非自己所能媲美!
“越洋,你这是在质疑老师的判断吗?”吴文雄瞥了他一眼,厉声斥责道。
郑越洋读中医大学的时候,是吴文雄的学生,毕业后又跟着吴文雄做了几年的医生。
他这一身的医术,几乎可以全部传承于吴文雄,因而一向对他尊敬有加,事之如父。
但今日,让他相信这么个年轻人,真的是杏林高手,而且还担得上神医的称号,实在是难比登。
何况,他已经在这么多饶面前,与张大胆接连比试了两场,而且张大胆还在第二场诊断错误,如何让他信服?
“老师,他这个光……黄老板,有严重的肾亏,可人家只是脾胃不和而已,这样的人如何配得上您如此推崇?”郑越洋质疑道。
张大胆见他仍旧质疑自己,无奈地摇了下头,对吴文雄言道:“吴老先生,要不您帮这位黄老板号号脉?”
吴文雄朝张大胆笑了下,便转身走至黄老板的身边,对他言道:“黄老板,能让老朽帮您号下脉吗?”
“可……可以……您来吧!”黄老板虽然不知道吴文雄的身份,但还是极为配合地伸出了手腕儿。
吴文雄搭在黄老板的脉搏上,便微微闭上了眼睛,细心地帮他诊脉。
只见吴文雄先是一怔,微微皱起眉头,而后又一脸的恍然大悟,散开了眉头。
他这接连的表情,让郑越洋不禁提心吊胆起来,老实这表情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行医十数载,真的会看错脉象吗?不会!肾不肾虚自己还能看不出来?他的肾脏分明强盛的很,一点儿都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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