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雄一向将郑越洋视作自己的半个儿子,见他抢着要请客,也便没有客套。
“那个,你要请客赔罪可以,但是咱们得先好,我今一整都没吃饭呢,饭量可能有点儿大!”张大胆故作幽默道。
郑越洋见张大胆似乎已经原谅了自己,心中也便没什么防备,笑道:“行呀!您随便点、随便吃!”
有了他这句话,张大胆也便心中有底了,瞥了眼身边的刘册,问道:“你是去房间等我呢?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吃饭?”
花柳病一直是刘册的心头大患,眼见着张大胆要给自己『药』了,又要出去吃饭,不禁有些闷闷不乐。
但他现在有求于人,又哪里敢惹张大胆不快呢?只得应道:“您……我跟您一起去吧?我也还没吃呢!”
“得嘞!那您也别客气了,咱们一起吧!”郑越洋极为大度地应道。
刘册却是并未理睬他,而是继续望向张大胆,想要看张大胆作何表态。
既然请客做东的人都已经应允了,张大胆自然也不好替人家省钱不是?不但不能替他省钱,还得吃的他把裤子压在那儿!
“咱们去醉花坊吧,听那里的菜还不错!”张大胆故作漫不经心地提议道。
醉花坊?听到这个饭店的名字,郑越洋的脸颊不禁抽动了下,眉头也下意识地紧锁起来。
醉花坊的厨师,乃是御厨传人,因而店里的菜品价格极为昂贵,即便是一道寻常的炒豆芽,都要三四百块钱。
郑越洋做了几年的科室主任,也只有在别人有求于他的时候,才有幸去过几次。
但如今,他明显是骑虎难下,又怎么好驳掉张大胆的面子呢?若是再平白惹他不快,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郑越洋稍作沉思,还是爽朗地应道:“好……好吧!就去醉花坊……”
“越洋,那地方太贵了,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吴文雄有些替郑越洋心疼,便提议道。
他虽然向郑越洋提议,可实则是给张大胆听的,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张大胆闻言,并未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郑越洋而已,但即便是这样,也胜过了千言万语。
他早已经看出来了,这个郑越洋要巴结自己,要在自己这里刷好感值,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老师,您也难得来市里一趟,我借着向张神医赔罪的机会,孝敬孝敬您也是应该的!”郑越洋谄媚道。
吴文雄见他坚持,也不好多什么,再了醉花坊的菜再怎么贵,他一堂堂的科室主任,应该还是请得起的!
“那咱走吧!”郑越洋起身来,侍立在吴文雄的身侧,替他驱散周围的围观者。
刘册见状,也不甘示弱,极为狗腿地站在张大胆的身边,对围观者呵斥道:“都散开……散开……”
四人离开酒店,便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醉花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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