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年轻人真的是神医,他们俩要是一伙儿的,怎么能演的如此情真意切呢?
张大胆见一中年汉子,突然半跪在自己的面前,如赐三下四地请求,不觉有些尴尬,连忙安抚道:
“黄老板,你先冷静点,我只是有可能发展成『尿』毒症,不是一定会得『尿』毒症!”
“呃!我知道……我知道,张神医请您一定帮帮我,无论花多少钱都行!”黄老板悲戚地哀求道。
听到有钱挣,张大胆不觉又打量了黄老板一番,他虽然是个秃子,可脖子上的金链子却是真的,应该是个大款吧?
被『逼』无奈之下,张大胆只得应允道:“好吧!你放心,我一定能够治好你的肾……肾亏!”
话音刚落,郑越洋便发难道:“哼!别大言不惭了!我老师问你话,你还没回答呢?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越洋!你怎么还这样?我刚才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吴文雄照例喝止道。
张大胆见郑越洋死揪着自己不放,又见吴文雄满含期待地盯着自己,不免有些唏嘘。
“好吧!我来告诉您,怎么诊断出他有肾亏的!”张大胆淡淡地言道。
吴文雄闻言,眼睛顿时闪过一道精光,连忙请张大胆坐下,细细来。
旁边围观的人,见郑越洋的老师,都对张大胆推崇有加,已经是全然相信了,张大胆是个神医。
如今,他要揭『露』谜底,自然是迫不及待,纷纷涌上前去,将张大胆几人团团围住。
张大胆扫了眼周围的人墙,无奈道:“大家伙,能不能散开点儿,你们挡住我的空气了!”
众人闻言,连忙四散而去,却又不离开,仍旧站在离张大胆五六尺远的地方,侧耳倾听。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酒店的公共区域,张大胆也无权赶他们走,只得叹了口气,对吴文雄道:“我是通过望,看出来他有肾亏的!”
“望?哼!笑话!虽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单凭看气『色』,你就能断定他有肾亏?真是滑下之大稽!”郑越洋迫不及待地嘲讽道。
吴文雄见他『插』话,心中更加不悦,厉声道:“郑越洋,你够了没?要听你,还是听张先生?”
“是……是……是……我闭嘴……我闭嘴!”郑越洋不好得罪吴文雄,连忙认罪道。
张大胆并不与他纠缠,继续言道:“这‘望’并非是单纯地看对方的气『色』,而是要观察饶神、『色』、形、态、舌象、络脉、皮肤、五官九窍,甚至是粪便等排泄物!”
“大家都是研究中医的,应该都知道人面部的很多区域,都对应这内脏。”
“耳为肾之窍,又为手足三阳经分布结聚的部位,望耳,便能看出他肾脏是否有问题!”
言至于此,已经足以,张大胆便停顿下来,不再继续往下讲了。
郑越洋见他突然停顿下来,追问道:“然后呢?这些都是医术上所的,你又是怎么通过望耳,来判断对方的病情?”
未等张大胆回答,吴文雄突然制止道:“越洋!好了!你别再问了。”
“这望闻问切每一家都有各自的手段,你若是追问下去的话,我们怕是成了偷师之人了!”
“您可别这么,只是法不轻传而已!”张大胆讪讪一笑,冲吴文雄言道。
吴文雄作为中医世家,在大学做教授的时候,都没有能倾囊相授,又岂能对张大胆寻根问底,也只是笑了下,便不再追问。
可一向自负的郑越洋,见张大胆的医术,似乎还在老师之上,心中却是愈发的嫉恨。
他一个年轻人,哪里能有这般高超的医术?可他又的头头是道,不像是在信口雌黄。
难不成他也是什么中医世家的传人?自己若是能与他交好,没准儿能偷学到不少东西。
可自己刚刚质疑他,甚至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羞辱他,又怎能与他交好呢?
“张……张神医,刚才真是得罪了……得罪了!”郑越洋突然向张大胆道歉道。
他这突如其来的幡然悔悟,让张大胆很是莫名其妙,难道这又是自己的什么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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