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医,我敬您一个……”郑越洋想要将倒满酒的酒杯,递给张大胆。
可是张大胆并没有接过酒杯,而是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将酒杯放下。
面对张大胆接二连三的轻蔑,郑越洋已经渐渐习惯了,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厚颜无耻之人,更是未曾表『露』出丝毫不豫之『色』。
张大胆嚼完口中的菜,向郑越洋一本正经地问道:“郑医生,你刚才是再上几道菜是吗?”
郑越洋的假笑,顿时凝固在脸上,低头扫了眼桌子上的菜,更是不自觉地打了个嗝。
“看!郑医生你自己还饿着呢,再点几道菜好了!”张大胆故作调侃道。
一旁的刘册,也帮腔搭话道:“郑医生,你不会是舍不得吧?你要是舍不得的话,可不要勉强!”
饿嗝?勉强?你大爷的!你们这些吸血鬼,这是要让老子流尽最后一滴血才安心吗?
郑越洋在心中痛骂了张大胆一番,便准备曲线救国,向吴文雄笑道:“老……老师,这些菜应该够吃了吧?”
可他刚才已经将吴文雄,给得罪的死死的了,吴文雄又岂会再帮他话?
吴文雄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感概道:“这醉花坊的菜果真是一绝,就这么几道菜,怕是不大够吃吧?”
郑越洋一听这话,身子顿时垮了下,随后强撑起笑容,对门外低声喊道:“服务员……”
他刻意压低声音,只是奢望门外的服务员,能够听不清他的呼唤,从而躲过此劫。
可这醉花坊是什么地方?市里最顶级,最奢华的餐厅,服务员自然也是最顶级的,怎么可能听不清客饶吩咐?
只见服务员,缓缓地推开门,面带笑容地朝几人鞠躬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菜本儿拿过来,我们再点几道菜……”张大胆心中窃笑了下,淡淡地吩咐道。
服务员下意识地扫了眼饭桌,却发现饭桌上的十来道菜,根本就没怎么动过筷子。
只见服务员脸上的笑容,愈加的真挚了,疾步向张大胆走去,将手中的菜本递给了他。
张大胆结果菜本,又点了三四道最贵的菜肴,方才让服务员离开了。
坐在张大胆斜对面的郑越洋,虽然并未看到菜本上的价格,但听到龙虾二字,已然是心痛不已。
待服务员离开后,张大胆暗自得意地笑了下,便主动与吴文雄交流起医术来。
一旁的郑越洋,见张大胆主动言及医术,连忙请耳倾听,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听明白。
即便是家学渊源的吴文雄,听到张大胆有关针灸的浅显论述,也是听的一知半解。
张大胆见他一脸茫然,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声,便又向吴文雄请教起来。
是请教,实则是试探,他想要知道,流传至今,现存于世的中医,到底沦落到了何等地步。
经过吴文雄的一番描述,张大胆了解到了中医的惨淡境况,更加痛心疾首起来。
张大胆继承了长生大帝的医术,又有一颗悬壶济世的仁心,但终究是势单力薄,难以扭转中医日渐消沉的势头。
痛心疾首之余,张大胆不禁深思起来,要不要收几个徒弟,传授他们一些失传已久的医术?好让中医再次闪耀璀璨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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