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未等张大胆应声,刘册却是极为兴奋地问道:“黄老板,我能一起去吗?”
神朝是市里最大、最奢华的夜总会,里面的姑娘都是顶配,还有不少是电影学院的学生。
刘册虽然艳羡已久,却是从来没去过,倒不是他舍不得花钱,是因为出入神朝夜总会,需要有会员卡。
让人无语的是神朝的会员卡,并不对外出售,而是采取的会员推荐制度。
要想获得神朝夜总会的会员卡,必须有三位钻石卡的贵宾推荐,然后缴纳每年数十万的会员费,才能有机会进出。
当然了,神朝夜总会对部分女『性』,却是免费开放的,只要你长的够漂亮!
现在听闻黄老板要带张大胆,到神朝夜总会去潇洒,怎能不让他为之动容?
然而,黄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就你?还是在这儿呆着吧!”
言罢,又朝张大胆谄媚地笑道:“张神医,请您无论如何,给弟一个面子!”
张大胆虽然不以正人君子自居,但却有些精神洁癖,对于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厌恶至极,自然不会赏光。
“黄老板,算了吧!我还……还……”张大胆讪讪一笑,随口敷衍道。
黄老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而后竟是朝张大胆的裆下望去,让他好生愤恨。
张大胆终于还是忍不住,咆哮道:“你特么脑子有病吧?老子是年纪……年纪……”
“额?当然……当然……张神医您医术如此精湛,想必经常滋补……”黄老板连忙找补道。
一旁的刘册,见黄老板挨了训斥,心中却是一阵窃喜,让你特么的拍马屁,这下拍到马蹄子上了吧?
就你特么的还敢看不起老子?老子还看不起你呢!区区一个夜总会,有什么……什么了不起的!
“张神医,我看黄老板的肾亏,就是嫖出来的吧?还真是活该呢!”刘册顺势嘲讽道。
黄老板见他出言讥讽自己,也不再忍气吞声,原形毕『露』地骂道:“刘册,你特么的谁呀?”
“要不是看在张神医的面子上,老子理都懒的理你,你特么的还敢找老子的茬?”
刘册虽然不是出身什么豪门大族,但一向自视甚高,不将普通人放在眼中,见这粗俗的暴发户,朝自己发火,也不再矜持,对骂道:
“你特么的又是个什么东西?严重肾亏?你老婆应该给你织了不少帽子吧?”
黄老板正是因为屡屡被戴绿帽子,才跟老婆离婚,发愤图强,一步步成为暴发户。
因而老婆出轨的事情,是他的软肋、死『穴』,眼见刘册用这种事情来羞辱自己,黄老板彻底暴走了。
只见他随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便朝刘册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刘册自觉不是对手,竟下意识地躲到了张大胆的身后。
怒火中烧的黄老板,此时哪里还姑上许多,竟是出于惯『性』地砸了下来。
眼见着烟灰缸,便要砸到他脑袋上来了,他却不慌不忙,稳坐钓鱼台。
倏忽间,他动了,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轻而易举地从两人中抽身而出,跌坐在沙发上。
坚硬无比的烟灰缸,自然而然地便砸到了刘册的脑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在烟灰缸砸中刘册的那一刻,两人全都怔住了,他们并非是幡然悔悟,要重归于好,而是被刚才的一幕彻底震惊了。
在这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张大胆竟是全身而退,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黄老板若是离的远,若是在打砸的过程中,有丝毫的犹豫、停顿,还勉强得过去。
可是张大胆距离黄老板,连二十公分都不到,他却如同一阵疾风,转瞬离场,怎能让人接受得了?
黄老板与刘册对了下眼神,突然转过身去,怔怔地望着张大胆,言道:“神……神……神医呀……”
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张大胆,因为今的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不真实。
愣在原地的刘册,虽然已经见识过张大胆的身手,但这转瞬的一幕,还是让他吃惊不已。
如果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张大胆刚才的举动,那么一定是‘神迹’一词。
只有影视剧中的神仙,才能像张大胆这般风驰电掣、神出鬼没,再联想起张大胆玄妙的医术,他或许真的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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