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闻言,却是不置可否,贱贱地笑了下,便又回房去了,他得赶紧联系那位『药』膳传人胡林生。
可他刚回到房间没多久,却又听到了父亲的呼喊声,只得披了衣服出门来。
张友生突然回家,也是为了刚才的事情,原来刘宏母子前来赔礼道歉的事情,在极短的时间里,已经传遍了整个安平村。
“大胆,听你接受刘宏的赔礼道歉了?”张友生一脸不满地问道。
张大胆见父亲对此事,也有些意见,便将个中缘由,详细地解释给他听。
“不错……不错……”得知儿子真实意图的张友生,连连称赞道。
可村里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却是在为此事议论纷纷,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张大胆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了刘宏。
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晚上,刘会计便亲自到刘宏家里去,邀他们一起制作大豆酱。
如此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村里的人更是大跌眼镜,丝毫看不懂个中路数。
就在众人以为,张大胆心慈手软、菩萨心肠的时候,刘宏却是突然离开了安平村。
若是在往常,刘宏离开也便离开了,可他偏偏是在向张大胆赔礼道歉之后才离开,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村里不少心机深沉,对张大胆抱有嫉恨的人,却是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
刘宏早不走,晚不走,偏偏是在这个时间离开,分明是受了张大胆的威胁,被他给『逼』走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人,无不为张大胆的铁腕儿惊叹,也由衷的佩服起张大胆来,再不敢有丝毫的妄念。
一向与刘宏惺惺相惜、臭味相投的牛锋锋,更是生出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恐慌。
为了安抚下自己的心脏,分散张大胆对自己的注意力,牛峰峰必须找个同仇敌忾的人。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牛峰峰溜到了村长牛富生的门前,喊道:“大爷……大爷在家吗?”
正在看晚间新闻的牛富生,听到有人在自家门口,连忙汲上鞋,匆匆忙忙地前去开门。
自从张大胆发达了之后,村里便很少有人,前来找他了,即便是同族的人,也在有意疏远他。
“来了……来了……这大晚上的谁呀?”牛富生掩饰着内心的兴奋,故作不耐烦地应道。
然而,等他打开门,却发现上门来的竟然是牛峰峰,不免有几分失落。
“这大晚上的你过来干什么呀?还想跟着大根出去疯?我跟你讲,我们大根现在学老实了,晚上不会出去的!”牛富生厌烦道。
牛峰峰见他这颐指气使的样子,心中很是愤恨,但为了能找个对策,还是暂且忍住了。
“大爷,我不是来找大根哥的,我是来找您的!”牛峰峰谄媚地笑道。
牛富生见他一脸的谄媚,顿时找到了之前的威风,也便不再对他冷言冷语,请他进来。
两人走到客厅,宾主落座后,牛富生一副高高在上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牛峰峰并没有开门见山,而是使了个鬼心眼,准备先刺激他一下,便落寞道:
“大爷,我记得以前每到晚上,您家里可是很热闹的,怎么今一个客人都没有啊?”
玛德!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子是来找事儿的吧?诚心要气老子?
牛富生皱眉怒道:“牛峰峰,你特么的来跟老子上眼『药』的?你个『毛』还没长齐的王鞍,也来……”
见他已然被激怒,牛峰峰连忙『插』话道:“大爷,我……我只是为您不值而已!”
未等牛富生应声,他便自顾自地言道:“大爷,您听了吗?刘宏已经被张大胆给赶走了!”
“他一个普通村民,凭什么把刘宏给赶走呢?他有没有问过您的意见?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牛富生听他言及张大胆,不由得为之一震,他虽然嫉妒、憎恶张大胆,甚至想要置之于死地。
但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算是想清楚了,胳膊终究是拗不过大腿的,人家张大胆非但有钱,还有镇长撑腰,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峰,你别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事儿还是算了吧!”牛富生悲凉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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