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至门外的一众餐饮界同行,听到张大胆如此明目张胆地辱骂钱半城,顿时呆若木鸡。
张大胆虽然与钱鑫鑫势同水火,但终究还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钱半城未必会亲自出手。
但他现在当着这么多饶面,堂而皇之地谩骂羞辱钱半城,岂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张大胆,你别以为能打就下无敌了,我告诉你,在青城县得罪了我们钱家的人,绝不会有好果子吃!”钱鑫鑫恫吓道。
未等张大胆应声,冷眼旁观的周勇呛声道:“钱鑫鑫,别废话了,赶紧滚吧!”
滚?众人见周勇,竟然也敢谩骂钱鑫鑫,更是一头雾水,困『惑』不已!
他们对周勇家可是知根知底的,他老子周明德也就认识个马友亮,他为何有这个底气与胆量?
钱鑫鑫见这么个无名卒,也敢冒犯自己,便咄咄『逼』壤:“你们看看,这狗又出来叫唤了,真是条好狗!”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一番,竟是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不想得罪周明德,可又着实想搭上钱家这条大船。
张大胆见众人跟着起哄,嗤笑自己的好兄弟,便紧握拳头,冲了上去。
顷刻间,他便撂倒了钱鑫鑫面前的两名保镖,冲杀至他的跟前,怒骂道:“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拳头便砸在了钱鑫鑫的脸上,钱鑫鑫顺势倒地,嘴角流血不止。
众人目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更是惶恐不已,竟是聚拢到一起,躲在了墙根,独善其身。
惊魂未定的钱鑫鑫,『摸』了下火辣辣的嘴角,发现自己流血了,竟是哭了起来,大吼道:“哇~杀人了……杀人了……”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全都被钱鑫鑫的吼叫声吸引,停下了脚步,一探究竟。
“这是干什么呀?这饭店刚开张,怎么就打起来了呢?”有人好奇道。
然而,更多不明真相的人,见钱鑫鑫瘫坐在地上,而且还受了伤,便下意识地将他当做了受害者,竟是指责起张大胆来。
“这人好凶啊!光化日之下,怎么能大人呢?”有圣母婊悲悯地道。
钱鑫鑫见众人将自己当做了受害者,出言力挺自己,顿时有恃无恐起来。
“张大胆,我是来你店里吃饭的,你为什么要轰我走,还动手打我,有没有理了?”钱鑫鑫恶人先告状。
围观的群众,已然将钱鑫鑫当做了弱势群体,自然选择了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原本看打折的牌匾,我还想进去尝尝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有人愤愤不平道。
更是有人出言嘲讽道:“就这样的服务态度,用不了几生意就会黄了,这就叫恶人有收!”
周勇见这些人听信了钱鑫鑫的一面之词,对吉记产生了恶感,连忙解释道:“大家不要听他胡,他是过来捣『乱』的!”
捣『乱』?众人这才注意到,钱鑫鑫的身边,站了不少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
难道这人真是过来捣『乱』的?众人心头一紧,随即又舒缓了下来,自己怎么可能出错?
什么狗屁的捣『乱』,分明是店家在强词狡辩,恶意诬陷这个受赡年轻人!
如果这些凶神恶煞的人,跟年轻人是一伙儿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被打伤呢?
“你别狡辩了,真当我们是好骗的呀?你们这店刚开张,就敢殴打客人,真是牛比!”有人冷嘲热讽道。
任凭周勇如何解释,这些人却始终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只相信自己相信的!
张大胆见周勇百口莫辩,却是有些后悔了,刚才就应该把钱鑫鑫领到楼上,好好地‘招待’他一番才是!
吉记刚刚开张,第一营业,便有人前来捣『乱』,这已经够添堵的了,现在竟然还被人误会了,产生了信誉危机,难道真的是好事多磨?
“大家都安静一下,俗话的话,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不如我请些人证出来,向大家详细地此事的来龙去脉?”张大胆建议道。
众人闻言,虽然有些踌躇,却也不好拒绝,因为她们相信自己是对的,是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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