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闻言,连忙松开钱鑫鑫,将他抱起来,缓缓地放到了沙发上,满脸关切地看着他,颇有含情脉脉的意味。
洞若观火的白洁,走至张大胆的身侧,悄悄地道:“张大胆,你确定刚才不是在对他使用酷刑?”
“你是不是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有过婚约,所以对他怀恨在心,挟私报复呀?”
张大胆被她调戏,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挑眉笑道:“你少自作多情了,老子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已经重新坐到饭桌旁的白乐新,见两人亲昵地窃窃私语,脸上竟是『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咳!我这老头子还在呢,你们俩注意点儿影响!”白乐新调侃道。
白洁闻言,连忙撤了几步,疏远了张大胆,嗔道:“爷爷,您什么呢!”
“我没什么呀?你这孩子,脸红干什么?”白乐新故作茫然地问道。
张大胆见他老不正经,拿自己跟白洁开玩笑,也很是无奈,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一刻钟过后,昏死在沙发上的钱鑫鑫,缓缓地苏醒过来,战战巍巍地喊道:“疼……疼……疼疼……”
守在他身边的保镖,见他苏醒过来,连忙冲张大胆喊道:“张先生,我们家少爷醒过来了,您快来看看吧?”
张大胆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站起身来,走至钱鑫鑫的跟前,扫了他一眼,问道:“钱大少爷,疼吗?”
疼痛难忍的钱鑫鑫,哪里还姑上跟张大胆的仇怨,连忙吼道:“张大胆,你是神医,你一定有办法帮我止疼!”
止疼?你特么想的倒是挺美的呀?老子辛辛苦苦地给你施加酷刑,然后再给你止疼,老子是有病吗?
“先别止疼的事情,咱们还是先聊聊医疗费吧?”张大胆云淡风轻地言道。
钱鑫鑫方才虽然经受了极大的痛苦,却也并未神志不清,自然也记得张大胆帮自己医治的事情。
只不过,自己此来的目的,是为了给张大胆添堵捣『乱』,现在反倒被他给救了,怎么都觉得别扭!
“钱大公子,你们钱家人不会这么没良心,这么没信誉吧?老子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张大胆厚颜无耻地道。
不明真相的钱鑫鑫,当真以为自己刚才是突发恶疾,张大胆不计前嫌地救了自己,踌躇再三,决断道:“你个数吧!”
还未等张大胆应声,钱鑫鑫便又暴『露』本『性』,叫嚣道:“像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穷鬼,肯定会狮子大开口吧?”
“不过没关系,我们钱家有的是钱,只要你别过分,还是能够施舍你一点的!”
施舍?你特么的真牛比!事到如今,竟然还的出这种话,早知如此,刚才老子就应该用筷子多夹你一会儿!
张大胆原本只是向收他三五十万,毕竟是自己点了他的笑『穴』,收多了可能会良心不安。
但现在听他出言羞辱自己,却是又改变了主意,自己今非但得诈他一大笔钱,还得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恐慌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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