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自控的钱鑫鑫,现在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憋住笑,哪里还能听得见外界的声响?
“钱家子,你特么笑个屁呀,给老子停住!”白乐新试图将他骂醒,却毫无作用。
一旁的白洁,趁着看热闹的时机,走至张大胆的身边,低声问道:“不会是你在搞鬼吧?”
“呵呵!大姐,你太高看我了吧?我能有这个本事?”张大胆自谦道。
见识过张大胆抓鬼的白洁,自然不信他的鬼话,钱鑫鑫好好的突然狂『性』大发、疯笑不止,不是张大胆搞的鬼,还能是谁?
有些焦躁的白乐新,唯恐钱鑫鑫真的在自己眼前,出了什么大的事故,连忙冲二人呵斥道:“别只顾着打情骂俏了!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张大胆灵机一动,为了消除白乐新的担忧,只能让这位钱大公子出出血了!
“白老先生,钱鑫鑫这是犯病了,他这症状很极为罕见的一种羊癫疯很像!”张大胆信口胡诌道。
在白乐新眼中,张大胆可是能起死回生的神医,他是羊癫疯,那就一定是羊癫疯了。
但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他还必须找些人来作证,方才能请求张大胆施救。
“白洁,别愣着了,赶紧到楼下,把钱家子的保镖们带喊过来!”白乐新吩咐道。
白洁闻言,瞥了眼疯笑不止的钱鑫鑫,幸灾乐祸地笑了声,慢慢悠悠地离开了包间。
“张大胆,他这种病能治好吗?我看他都笑的快喘不过气来了!”白乐新不无担忧地问道。
白乐新虽然不看好钱鑫鑫,甚至有些厌恶他,但两家毕竟是世交,还真不忍心看他出事。
“虽然这种病很罕见,但也有治疗的方法,只不过……”张大胆故意卖关子道。
白乐新听有办法治疗,已经放下了一多半的心,问道:“不过什么?有什么棘手的地方吗?”
在钱鑫鑫的惨笑声中,张大胆磨磨唧唧地言道:“棘手的地方倒是没有,只不过治疗的方法,有些惨不忍睹……惨不忍睹……”
惨不忍睹?白乐新接受过张大胆的治疗,并未觉得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因而听张大胆惨不忍睹的治疗方法,不免有些惊愕。
在他的印象中,中医的治疗手段可是很温和的,最残忍的也不过是扎针而已,他缘何能用到惨不忍睹一词呢?
未等白乐新细问,钱鑫鑫的保镖已经冲了进来,紧张兮兮地问道:“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已经笑的快喘不过气来的钱鑫鑫,哪里有功夫理睬他呢?仍在奄奄一息地癫笑!
“你别着急,他这是犯了一种罕见的羊癫疯,大胆有办法医治他!”白乐新好意宽慰道。
保镖闻言,却是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少爷若是出了事情,自己也活不成了。
可要是接受张大胆的治疗,怎么能保证他不使诈呢?他要是趁机报复,把少爷的病情给耽误了,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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