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面对张大胆这么个陌生人,而且还是年轻的陌生人,他表现的很是拘谨,甚至有一丝惶恐。
“张……张先生,您好!有劳您专程跑一趟……真是太感谢了!”吴希山尴尬地笑道。
他已经从父亲口中得知,张大胆医术撩,且十分年轻,故而并未质疑张大胆。
可年轻气盛的刘倩雯,却是仍旧心有不甘,他明明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凭什么医术比自己要强?
“舅舅,你今怕是要当一回白鼠了!”刘倩雯指桑骂槐地讽刺张大胆。
然而,张大胆并未恼怒,反而对刘倩雯越发的好奇,她称呼吴文雄为爷爷,却喊吴希山为舅舅,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吧?
张大胆忍不住问道:“所以,你到底是吴先生的孙女,还是外孙女儿?”
他这有口无心的话,让场面瞬间尴尬下来,刘倩雯更是横眉冷对,似乎要将张大胆生吞活剥了一般。
吴文雄见状,连忙对刘倩雯吩咐道:“倩文啊,你到前面去帮我整理下账目吧!”
刘倩雯闻言,恶狠狠地瞪了张大胆一眼,转身退了出去,却并未去整理账目,而是在门口偷听。
“张先生,实不相瞒,倩雯应该算是我外孙女儿,只不过他父亲是入赘我们家的!”吴文雄直言不讳道。
张大胆还未来得及作何反应,他便又感慨道:“我原本想让她继承我的衣钵,可她非要去学西医,还把姓给改了回去,我这才死活都要治好希山的不育症,不能让我们家传的医术断了传承啊!”
他这番直言不讳的解释,让张大胆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似乎戳到了别饶伤心处,实在是不厚道啊!
“吴先生,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治好令郎的病!”张大胆出言安抚道。
一旁的吴希山,却是越发的尴尬,父亲怎么什么都往外啊?真是让人无语!
还没等吴希山反应过来,吴文雄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儿,向张大胆道:“那就有劳张先生给他先诊下脉!”
张大胆见吴文雄如此急迫,也不好再磨磨蹭蹭的,仔细地帮他儿子诊脉。
根据吴希山的脉象判断,他似乎并无肾虚的症状,应该是一直进补所致,但其他生/殖器官处的经络似有损伤,极有可能引发死/精。
张大胆刚给吴希山诊完脉,正要阐述他的病因,刘倩雯却是冲了进来,一脸得意地问道:“怎么样?查出病因所在了吗?”
她之所以如疵意,便是吃定了中医无法诊断出死/精,而舅舅不育的原因,正是精/子活『性』太差!
然而,张大胆却是要她失望了,一本正经地应道:“查出来了,死/精导致的不育!”
他……他竟然能如此精准地诊断出来?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肯定是有人事先告诉了他。
“爷爷,您不会是把舅灸病因,提前告诉他了吧?”刘倩雯不满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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