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你们住对面那间,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吧!”田大嫂笑道。
刘倩雯身子有些不舒服,没有注意田大嫂的是‘我们’,傻傻地跟着她走了过去。
张大胆则仍旧留在这里,与田老哥谈论『药』材的田间管理,以及将来的采收等一些繁杂的问题。
用『药』的与种『药』的人,对于中草『药』的理解,自然有所不同,张大胆也听的津津有味。
夜『色』渐深,张大胆注意到一旁的田大嫂不停地打哈欠,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打搅了。
“时间不早了,我得去睡觉了,改再好好跟你请教!”张大胆向田老哥告辞道。
田大嫂见他要走,并未惺惺作态地再留他,而是把他送到对面的房间。
“张先生,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但是动静得一点。”田大嫂委婉地提醒道。
张大胆不明所以,想要再细问,田大嫂却是跑开了,还一直偷乐个不停。
“这又是怎么了?有点儿莫名其妙啊?”张大胆声嘀咕了句,便推门进去。
因为全村停电,房间里又没有点蜡烛,简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张大胆依稀地向床走去。
张大胆『摸』索到床沿儿,便直接脱鞋趟了上去,然而,刚躺下却发觉自己身边有个喘气的东西。
他一时好奇,伸手去『摸』,感觉软软的、暖暖的,俨然是个活人,连忙又缩回了手。
张大胆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集中精神,细细看来,原来床上躺着的正是刘倩雯。
“卧槽!幸好她睡着了,不然又要误会老子了!”张大胆霍地坐起来,准备溜之大吉。
可他刚穿上鞋,却意识到刘倩雯的体温似乎有些不对,他的五感远胜于常人。
虽然因为缺乏专门的锻炼,不能准确地辨识出温度,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刘倩雯发高烧了,而且很可能不下于四十度。
“刘倩雯……刘倩雯,你醒醒……能听到我话吗?”张大胆一边晃着她,一边在他耳边喊道。
他的不懈努力,终于将刘倩雯从昏『迷』中喊醒,刘倩雯艰难地呢喃道:“热……好热啊……”
话间,不但将身上的被子踢开,还不断地拉扯着衣服,仿佛被放在火架上烘烤一般。
张大胆面对这番香/艳的诱/『惑』,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医者父母心,他绝无刘倩雯占便夷念头。
但面对高烧不湍刘倩雯,张大胆也顾不得许多了,咬了咬牙,帮她脱掉了上衣。
现在缺乏物理降温的条件,张大胆只能将灵气灌输到她体内,帮她从内至外地降温。
虽然这样有失体统,甚至有耍流氓的嫌疑,但张大胆可以对发誓,他真的只是想要帮刘倩雯降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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