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只稍稍用力推了一下门,便连带着将闻庆生推倒在地,疯狂地喊叫起来。
然而,这所破落的酒店,就坐落在一所学院旁边,里面可谓是炮火连,谁有空理睬他呢?
张大胆与白洁破门而入,又将房门反锁,步步『逼』近闻庆生,故意做出杀人狂魔的狰狞笑容。
“张先生……张老板……张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闻庆生连连求饶道。
白洁见他屁股底下,淌出一摊黄水,连忙捂住鼻子,绕过了他走到沙发旁坐下。
“闻老板,人都好死不如赖活着,可你为什么偏偏就要找死呢?”张大胆笑道。
闻庆生浑身颤抖着,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将一切全都抛下,只要能活命,怎么着都行!
“张老板,我给……我给您一千万的精神损失……您看……您看行吗?”闻庆生颤颤巍巍道。
张大胆见他试图用钱买命,忍不住乐了,自己确实爱财,但绝不会因为钱而宽恕敌人,否则钱东城也不会死了!
“你以为老子是什么人啊?拿钱羞辱我?”张大胆踢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质问道。
此时的闻庆生,虽然恐惧到了极点,但他还是相信这世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想当初,县里最豪华的酒店开张的时候,请了位港/台女明星来助阵,他心痒难耐,想去勾搭那位女明星。
可那女明星很是嫌弃他,理都不理,结果呢?还不是被钱给搞定,乖乖地爬上了他的床?
“张老板,五千万……五千万现金,您饶我一条狗命,怎么样?”闻庆生加价道。
冷眼旁观的白洁,听到他喊出五千万的价格,冷笑道:“就你这渣滓,也值五千万?”
她这讥讽之言,让闻庆生心中的幻想渐渐破灭了,他们真的不为钱所动?难道非得要置自己于死地才甘心吗?
利诱不成的闻庆生,暗自鼓励了自己一番,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恐惧,装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张大胆,你……你难道忘了吗?我姐夫可是郑星宇!”闻庆生斗胆威胁道。
郑星宇?张大胆摇头苦笑,虽他刚前不久帮了自己的忙,但自己可是救过他儿子的命,并不算欠他!
“郑星宇又怎么了?你以为我会怕他?少特么在这儿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张大胆威吓道。
只这一句话,便让闻庆生强行鼓起的勇气,全都『荡』然无存了,再次瑟瑟发抖起来。
“你究……究竟想要怎样?我怎么做,你才能……才能宽恕我?”闻庆生磕磕巴巴地哀求道。
其实这个问题白洁也很好奇,她知道张大胆此来是为了复仇,但至于用何种手段,她也不清楚。
“张大胆,要不把他送进监狱好了!”白洁提议道,他可不想张大胆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闻庆生闻言,似乎也看到了希望,连忙顺着白洁的意思,开始乞求道。
牢底坐穿,菊、花捅烂,总比命丧当场,死无全尸要好得多吧?再者了,自己这么有钱,再请几个好律师,没准儿几年就能出来。
然而,不巧的是张大胆信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绝不会给他可趁之机的!
“闻老板,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张大胆俯下身子,在他后背的几处『穴』位上拍打了下。
随即又转身向白洁笑道:“好了,咱们走吧!让闻老板好好地静一静!”
他这番举动,非但让闻庆生一脸懵『逼』,不知所措,连白洁也是一头雾水。
真的就这么走了?最起码也得暴打他一顿吧?刚才那三个喽啰,都被打成了重伤了呢!
白洁刚准备劝张大胆惩戒他一番,却见闻庆生已经跪倒在地,不断地向张大胆磕响头。
“张老板……张爷爷,您真是个好人啊!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再也不敢了……”死里逃生的闻庆生,忍不住垂泪泣诉道。
张大胆一脸嫌弃地将他踢开,走至白洁跟前,向伸手道:“咱们走吧!这种人自有收!”
白洁虽然愤懑难平,却也不好再劝什么,将手搭在张大胆的手上,缓缓起身来。
两人路过闻庆生身边的时候,张大胆突然开口道:“白洁,你看他像不像是一条狗呀?”
仍旧在磕响头的闻庆生,听到张大胆的话,连忙模仿狗的样子,学了几声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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