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新扭头剜了他一眼,并未理睬他,准备往屋里走去,却被白洁给拦住了。
“爷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先去宴会厅吧!”白洁心虚道。
她表面上是阻拦爷爷,其实是在阻拦这位多事,而又居心不良的堂叔。
然而,房间里的张大胆,听到白乐新的声音,想都没想便迎了出来。
白玉广见一个男人,从白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先是一番惊讶,而后狂喜不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不让人进去,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平日里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侄女儿,竟然如此放『荡』?
白玉广故作气愤道:“这……这……这人是谁?白洁,今可是你堂兄结婚的日子,你怎么能……”
“哎!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白洁,你太让人失望了……太让人失望了……”
一旁的张大胆,看着他这尴尬的演技,刚要解释一二,却被白乐新眼神制止了。
白玉广见众人没有出声,暗自打量了张大胆一番,心中越发的兴奋。
“你……你是哪家的公子?不会是会所里出来的少爷吧?”白玉广阴阳怪气地诘问道。
他已经看出张大胆并非豪门公子哥儿,根本入不得白乐新的法眼,因而两饶私/通,便会更加惹怒白乐新。
“叔叔,您可得好生管教白洁了!她……她这样可是有辱门风啊!”白玉广再次痛心疾首道。
白洁出言驳斥道:“有辱门风?叔叔,你好像在外面养了不少狐狸精吧?你就不有辱门风了?”
白洁的突然反击,出乎白玉广意料之外,却让他越发的志得意满,得寸进尺起来。
“叔叔,您听见了没?她这是承认了!她承认跟这男的不清不楚……”白玉广佯装痛心道。
一直冷眼旁观的白乐新,突然开口道:“他们俩的关系确实不清不楚……”
白玉广误以为他认同了自己的法,迫不及待道:“叔叔,我这就让人,好好教训这男的一顿!”
“至于白洁,实在不协…实在不行,还是让白洁出国留学去吧!总比被人耻笑要好!”
白乐新冷笑一声,幽幽地问道:“让人教训谁呀?教训张大胆吗?”
张大胆?白玉广发觉这个名字很是熟悉,那不是传中,治好穆老顽疾的人吗?
“叔叔,我是让人教训这个……”一句话没完,白玉广突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难道这个年轻人就是张大胆?
不可能!他……他怎么会是张大胆呢?叔叔一定是为了偏袒白洁,故意撒谎的。
白玉广又好生端详了张大胆一番,坚定不移地否决了他的身份,痛心疾首道:“叔叔,我知道您心疼白洁。”
“但是她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您可不能视若无睹啊!若是给人传了出去,咱们堂堂白家,可就沦为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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