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致远话锋一转,言道:“张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就愧领了,等你个洁成婚的时候,一定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端坐在正中间的白乐新,听闻此言,连忙笑道:“什么张先生不张先生的?他是你妹夫,你不用太客气!”
白洁闻言,略有些羞涩地看了眼张大胆,尽力做出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
然而,白洁的堂叔白玉坤,却是阴阳怪气地道:“人家张先生可是穆老的救命恩人,咱们未必能攀上人家的高枝儿!”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白玉坤这可是在打白乐新的脸呀?他是疯了吗?
未等众人回过神来,白乐新便呵斥道:“玉坤!你要是还没酒醒,就滚回家去,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我丢人现眼?伯父,我怎么丢人现眼了?张先生救了你,所以你要把白洁许配给他,可是张先生也救过穆老呀?我这话有什么不对吗?”白玉坤越发肆无忌惮。
众人见他犯浑,却是无一人上前劝阻,任由他胡言『乱』语,激怒白乐新。
但白洁不能坐视不理,起身大喝道:“七叔,你究竟想干什么?明吧!”
“怎么?咱们家的公主,是准备拿我开刀吗?玉广哥一个人还不够?”白玉坤癫笑道。
听到此处,张大胆稍稍猜到了他的动机,他这是在替白玉广打抱不平!
白洁同样知晓了他的动机,敛眉怒道:“今是致远哥结婚的日子,你非要捣『乱』是吧?”
“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你也知道今是致远结婚?玉广哥可是白致远的亲伯父,他怎么没出现呢?”白玉坤质问道。
众人闻言,不禁唏嘘,白玉广被白乐新赶回家的事情,大家早就知晓了,更知晓这个中缘由。
白玉广仅仅是因为冲撞了张大胆,便被白乐新勒令回家反省,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但众人大都心机深沉,并不会显『露』出来,更不会当着白乐新的面,提及此事。
唯独白玉坤,『性』子耿直,又被白玉广救过一命,竟是当面质问起来。
然而,白玉广今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白洁难以启齿,她当真是不好解释。
“白玉坤!玉广就是我赶回家的,你想怎么样吧?要我老头子给你赔罪?”白乐新霍地起身,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众人见状,连忙围拢在白乐新的身边,装作孝子贤孙,宽慰白乐新。
白玉坤看着这一幕,冷笑道:“你们这些人,不就是想讨好伯父,都分一点儿财产吗?”
“我今就把话撂这儿,你们都会被伯父踢出局的,将来白氏的一切,都会是白洁的!”
他这指戳人心的话语,让众人惊愕的同时,变得忐忑担忧起来,自己真的会一无所有?
“玉坤,你别胡言『乱』语!伯父分给咱们的股份,岂有收回去的道理?”白致远的父亲,出言斥责道。
他这话表面上是在指责白玉坤,实则是在给白乐新戴高帽,『逼』他表明态度。
白氏企业是白乐新一手创立的,虽然这些侄子们也出过力,但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因此,在白乐新的心中,自己的嫡孙女白洁,是白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
但他并没有收回众人手中股份的想法,今早借机打压白玉广,也只是敲打他而已。
“你们放心!老头子散出去的股份,从来没有想过收回!”白乐新表态道。
众人闻言,刚要放下戒备,白玉坤便又指着张大胆,冷笑道:“你当初可是过,白氏企业有能力者居之。”
“可现在呢?你把白洁许配给他,不就是想要借由穆老的势力,为白洁扫清障碍吗?”
张大胆?穆老?某些有野心的人,不觉细思极恐,白乐新当真下得一手好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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