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每每准备细问的时候,张大胆都早早地走开了,没给他们机会。
张大胆返回家中,只有母亲和堂嫂在,父亲及一众叔伯堂兄,还未从地里返回。
“妈,嫂子,这是土鸡和野猪腿,把它们也一并做了吧!”张大胆略带憧憬地笑道。
他对于灵泉水改善野猪肉质的事情,并无十足的把握,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
堂嫂接过他递来的土鸡和野猪腿,稍微楞了下,连忙又去继续忙活了。
而母亲王翠芬,却是隐隐有些爆炸,忍着怒气低声问道:“你怎么回事?”
“刚刚买的野猪苗就宰了?你不是要办养猪场的吗?怎么能这么糟蹋呢!”
张大胆没法跟她解释太多,只能糊弄道:“它自己死掉的,我总不能直接扔在山上吧?”
“自己死掉的?怎么回事儿啊?你被人给坑了,买了头病猪?”王翠芬越发喋喋不休地追问。
就在张大胆为之头疼的时候,街门突然响了起来,张大胆借机冲了出去。
然而,推门而入的并非张大胆的叔伯堂兄弟,更不是他的父亲张友生,而是村长牛富生。
张大胆顿时转喜为怒,冷冰冰地道:“原来是村长啊!这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不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乱』窜个什么劲?”
若是在往常,牛富生听到这话,肯定转身就走,他可受不了这种奚落。
但今却是不然,只见他『舔』着一张笑脸,佯装亲近地道:“怎么?不请你伯到屋里坐?”
即便如此,张大胆仍旧没有给他好脸『色』,冷冰冰地道:“有什么事情,在这儿也是一样的,院里还凉快呢!”
牛富生怔了下,也不勉强,竟然朝院里的石墩走去,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
“大胆,你也过来坐嘛!伯真的有事跟你商量!”牛富生装模作样地笑道。
张大胆不知他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只得缓步走了过去,在远离牛富生的一个石墩上坐下。
“有什么话你就直吧!我还忙着呢!”张大胆表现的极为厌恶,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牛富生见状,讪笑了下,吞吞吐吐地问道:“大胆,听你新买的野猪苗死了?”
张大胆闻言,顿时警觉起来,野猪被屠的事情,除了母亲和堂嫂之外,也就几个与自己撞见的人知道。
而不过短短半个时,牛富生便得知了这个消息,看来他仍旧在惦记着自己。
俗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对于牛富生这样的人,当真得加倍心才校
张大胆在心里暗示了自己一番,愤恨地问道:“你是专程来幸灾乐祸的?”
牛富生得知张大胆新买的野猪死掉,心中固然有暗自窃喜的情绪。
但他专程来找张大胆,还真不是为了幸灾乐祸,刻意触怒张大胆,而是所谋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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