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就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抛入了平静如镜的的湖面,使得波澜再起。
“大胆这话什么意思?村长没有晕倒?他是在糊弄人?”有人质疑道。
顿时有人附和道:“我看应该是这样!大胆可是神医啊!他能看错?”
然而,同样有人提出质疑,低声道:“或许……或许张大胆只是想推卸责任呢?”
在众人窃窃私语之时,张大胆缓步走向牛富生,轻轻地踢了他一下,冷冷地道:“行了!起来吧!要是再装蒜,我可就要下死手了!”
未等牛富生作何反应,他的妻子便又冲了过来,朝张大胆呵斥道:“你做什么?还嫌我们富生赡不重吗?”
张大胆没有理睬她,继续对牛富生言道:“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我可就要帮你医治了。”
帮忙医治?急于讹诈张大胆的『妇』人,顿时有些慌『乱』起来,牛富生要是真的被他给治好了,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给我走开!我们富生不需要你治!”牛富生的妻子明显有些过激。
她这不合乎常理的举动,难免让人生疑,她要是真的关心牛富生,为何拒绝张大胆医治?
“难道富生哥真的是在碰瓷?不至于吗?”一位牛家的莽汉,脱口而出道。
碰瓷?牛富生的妻子愈发的难堪纠结起来,若是牛富生真的是碰瓷,自己虽然误打误撞配合了他,但是事后肯定会被他指责埋怨。
妻子看到丈夫晕倒,不想着如何抢救,却急于撒泼讹诈,怎么都不过去呀!
张大胆见众人再次将矛头对准牛富生,便朝母亲喊道:“妈,你去把纳鞋底的大针拿过来,我帮村长好好治治!”
王翠芬虽不知儿子究竟作何打算,却是连忙折返回房间,找她纳鞋底的粗钢针去了。
躺在地上的牛富生,得知张大胆要帮自己扎针,而且还是用纳鞋底的粗针,心中顿时惶恐起来。
要是被那么粗的针扎到,肯定得疼死了,而且张大胆有意为难自己,肯定会故意扎好多针,自己应该怎么办啊?
牛富生正忐忑惊骇之际,王翠芬拿着针线盒,从房间里快步冲了出来。
“儿子,针都在这里了,一共得有二十多根,应该够用了吧!”王翠芬兴奋地问道。
张大胆接过针线盒,不置可否地笑道:“村长如果真的是晕倒了,那就得往脑袋上扎针才行!”
往脑袋上扎针?而且还用那么粗的钢针?在场的众人,无不为之心惊。
躺在地上的牛富生,更是吓的冷汗都流出来了,可他要是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可就坐实了碰瓷的罪名。
原本已经因为承包后山的事情,牛富生已经被全村人唾骂了,再加上碰瓷的罪名,可就彻底没脸在村里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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