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们或瑟瑟发抖,或啧啧称奇,让张大胆难免有些飘飘乎不知所以。
白洁见他得意忘形,连忙提醒道:“你到底要怎么处理他?咱们还走不走了?”
“处理?当然要狠狠地处理他,让他长个记『性』,省的丢了『性』命!”张大胆如梦初醒道。
而后,又冲董升平呵斥道:“你下次再胡袄,调戏良家『妇』女,老子刺的可就是你的喉咙了!”
单单是将竹筷扎穿大理石,已经让董升平心惊胆寒,何况他现在又亲自领教了张大胆的厉害,自然更加视之如鬼神,哪里敢有一丝一毫的忤逆?
“我……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董升平嘟着嘴,心翼翼地应道。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张大胆继续勒令道:“给你『奶』『奶』端茶赔罪,她要是原谅了你,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端茶赔罪?他一个四十来岁的人,向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端茶赔罪?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他可就没脸在江湖上混了,可是若是不应,估计连命都不保。
面子是,『性』命事大,为了苟全『性』命,董升平只得吩咐服务员,端来了茶水。
董升平忍着巨大的屈辱,跪在张大胆与白洁面前,向白洁毕恭毕敬道:“『奶』『奶』……请……用茶……”
白洁见过别人向爷爷斟茶赔罪,也算是略有些经验,淡定地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多……多谢您……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董升平如释重负道。
如今,董升平与马魁反目,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和好,明月酒家的『药』膳估计要暂停。
张大胆也算是断了他一只臂膀,为吉记占领滨海市餐饮市场,赢得了绝好的机会。
占尽了便夷张大胆,大度道:“既然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就放你一马好了!”
董升平长吁了一口气,感恩戴德道:“多……多谢……我……一定好……好好做人……”
张大胆见状,冷冷地笑了声,拉着白洁起身来,准备离开明月酒家。
他刚向门口走了几步,便又停下脚步,将灵气凝于指尖,朝董升平的肾经『射』了去。
张大胆虽然只用了,微不足道的一丝灵气,却已经足以让董升平肾经受损。
今后,董升平的泌『尿』系统便会出现故障,『尿』频、『尿』急、『尿』不净是跑不掉了。
“你好自为之吧!”张大胆衷心地劝诫了句,便带着白洁离开了明月酒家。
等确定两人远去之后,董升平方才颤颤巍巍地,去拔嘴唇上的牙签。
可牙签已经刺穿嘴唇,他只是稍微碰一下,便会痛不欲生,哪里取得出来呢。
有服务员怯懦地进言道:“老板,您这样可不行,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麻痹!你……你们刚……刚才就看着……老子被欺负?”董升平气不打一处来,向无辜的服务员发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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