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能够与吉记,签订趾药』材的供应合同,岂不是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张老板,『药』材炮制的事情,可以交给『药』材厂,我请『药』材厂帮忙炮制,您看怎么样?”田老哥当机立断道。
『药』材厂?张大胆不由得神『色』一凛,自己上次在『药』材厂,购买『药』材种子的时候,可是没少受气,现在又让『药』材厂赚自己的钱?怎么可能!
张大胆刚要拒绝,却见田老哥,满脸希冀地望着自己,期待自己能够首肯。
面对此情此景,张大胆妥协道:“罢了……罢了……『药』材从你那里采购,至于你找谁炮制,我就不管了!”
田老哥闻言,欣喜过望,好生感谢了张大胆一番,又信誓旦旦地保证,『药』材的事情,肯定会万无一失。
两人吃过饭后,稍微休息了会儿,张大胆便带着田老哥,赶回安平村去了。
与此同时,安平村所有的村民,都已经聚集在村委会门前,等候多时了。
有热的不耐烦,吐槽道:“这人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能出什么事情?大胆答应过的事情,有那样没做到?”刘会计出言呵斥道。
躁动不安的村民们,听到刘会计的申饬,总算是淡定了许多,开始谈论起八卦。
又等了十多分钟,便有牛家人泄气道:“我看张大胆是没请动人家!人家也是种『药』材的,这同行都是冤家,人家会教咱们?”
“怎么可能!你少胡袄了!你要是等的不耐烦,只管走就是了!”张大胆的一位本家,出言讽刺道。
那名牛家人,心生怨恨,怒道:“哎!我你怎么话呢?我走不走用得着你管?你算是老几啊!”
就在两人争吵之时,有人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向众人喊道:“大胆回来了……大胆回来了……”
原本喧哗吵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全都向路的尽头望去,等待着张大胆出现。
须臾间,张大胆便载着田老哥,出现在了村委会前,熄火下车,走向人群。
张大胆的一位堂叔欣喜道:“大胆,你可算是回来了……咱们都等半了……”
方才还埋怨不止的牛家人,也围涌过来,近乎谄媚地问道:“大胆,这位就是教咱们种植的田师傅?”
张大胆朝他点了下头,领着田老哥走到刘会计跟前,与他做了交接。
“大家都安静下!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田师傅,专程过来指导大家的,大家鼓个掌……”刘会计煽动道。
在刘会计介绍田老哥的时候,张大胆则事了拂衣去,逃离人群,往后山去了。
张大胆来到后山,发现茅草屋前,堆放了很多钢制的拦网,还有几个堂兄,正搬着拦网,往山的背面走去。
堂兄张大山,见他出现在后山,连忙问道:“大胆,你回来了?人请到了没?”
“人请过来了,现在估计已经开始讲解了吧!”张大胆应了声,准备帮着堂兄们,一起搭建后山的养猪场。
然而,堂兄张大山,却是制止了他,笑道:“这活儿还是我们做吧!你快下山去吧!”
余下几名堂兄,也纷纷劝道:“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我们吧!你去招待田师傅吧!”
张大胆跟他们虽然是血亲,但在财富的巨大能量面前,还是分出了高低贵贱。
在这些堂兄们看来,张大胆是能够做大事的人,而且已然暴富,怎么还能再干粗活儿呢?
张大胆拗不过他们,只得就此罢手,往山林深处走去,他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之前那群野猪。
现在虽然已经证实,灵泉水的确能够,改良野猪肉的肉质,但是野猪肉,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
为了能够成功地服陈克山,张大胆必须找到头野猪,用灵泉水改造一下。
由于几位堂兄都在山上,张大胆不好明目张胆地呼唤狗子,只得自己先行寻找。
这座被村民称作‘后山’的熊山,山势绵延数公里,要想找到一群野猪,无异于大海捞针。
张大胆找了一个多时,除了遇到一群蛇虫鼠蚁之外,几乎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二师兄的酣叫声,不由得欣喜过望。
张大胆循着声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只见一群野猪,正在追赶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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