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那几两力气,连一个小小的一等校尉都难以应付,所以就别奢望能给石川郡联军带来什么帮助了!”墨先生的脸上平静依旧,若有若无的呼吸间,也写满从容,他深知连头都没有偏一下,只是缓缓地道。“从现在的战局来看,长河镇守军的优势并不明显,想要以此击溃石川郡联军,难度非常大。”
“老师的意思是让我继续静观其变?”墨先生的一席话,犹如冷水浇在头上一般,迅速令荣睦冷静了下来,但还是难以完全信服,稍显怀疑地道。“即便我的本事有限,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但完全可以用装在船上的火器做些文章,说不定还会派上大用场的!”
“与你冒险而为相比,只要苏恒等人尽快组织起有效的防守,才会对局势有扭转之力,要知道,两万人的长河镇守军,想要打赢有五万两千人的石川郡联军,可不是两个人打五个人这么简单的!”墨先生淡淡一笑,不再言语,继续静静地看着河对岸的战场。
荣睦只得讷讷地点点头,按捺下心中的急躁,重新站回原处,耐心等待着石川郡联军组织起有效的反击,稳定住战局,从而战胜长河镇守军。
场中,已经回过神来的石川郡联军虽然不愿与其过分纠缠,只想尽快回撤至坝阳城腹地,以退为进,保全住自己的实力,只得边打边退。
可长河镇守军则早已下定了要将其全部歼灭,夺取军功的决心,所以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紧追不舍。
“禀报周郡督,长河镇守军来势汹汹,我等必须组织有效进攻,方才有遏制颓势的可能!”一名二等司马极为迫切地站在周兴的豪华马车面前喊道。
“周郡督一路辛苦,这点小事,你自己定夺便可!”负责马车守卫的三等郡督冷言呵斥道。
“只是调动石川郡禁卫军,需要周郡督的亲笔军令啊!”二等司马连忙抱拳。
“此事我也管不着,你自求多福吧!”三等郡度毫不在意地下了逐客令。
二等司马见状,只得愤然离去。
而以苏恒、宋旺福与何浊为首的三大势力,虽与周兴有所出入,但结果也是殊途同归。四人好像早已暗中约定好了一般,对此事的处理态度,出奇的一致,结果自然也基本相同。
仔细观察后发现,留在阵后的兵勇和护卫,不是各自阵中受到排挤之人,就是体弱乏力之辈,再就是那些刚刚加入其中,毫无战斗经验的新人。显然不光晔戟利用特殊郡试的机会,在铲除异己,削弱四大势力,就连苏恒等人也是如此。
“局势似乎有些不对啊,我发现有个别武将像是去禀报军情,却无功而返,依旧采取边打边跑的策略,连反击的影子都见不到。”荣睦借着已经升起的太阳,清楚地发现了问题所在,不禁又火冒三丈,怒斥道。“这群只知窝里斗的鼠辈,宁可让自己人去死,也不愿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