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为了他们。”林亦然笑着摇了摇头，纵使敖冲曾经救过他，他也只是对敖冲抱有感恩之心而已，而且敖冲当初只是要求他替神龙族延续血脉罢了，并没有要求他来到聚龙城保护聚龙城里面族人的安危，所以他确实没有帮助他们的义务，也没有这份闲心去管他们，他之所以想要趟这趟浑水，完全是因为吴华清。

“我帮助他们，完全是因为师父你。你欠他们的情，那作为徒弟的我，自然也欠了他们的情，所以就让我帮你调查另一条线吧。毕竟迟了的话，神龙族说不定和凤凰族已经打得两败俱伤了。”

神龙族和凤凰族本来就是世仇，他是知道的，如今敖芊再次挑起他们两族之间的矛盾，不快点处理好的话，恐怕两族之间又会发生一场大战。

这样的结果，吴华清肯定是不想看到的。如今敖兴也带着族人去找凤凰族的人兴师问罪了，如果再迟一点，说不定就打起来了。

“果真是我的好徒儿啊！”吴华清拍了一下林亦然的肩膀，嘴角挂着欣慰的笑容，不过他很快又担忧地说道：“可你要查凤凰族这条线的话，恐怕得去到凤凰族领地才行。可你曾经拥有凤凰果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他们族人那了。”

“所以你此行根本就是自投罗网，你的心意，师父领了，但是我不能让你冒险。”

听吴华清这么一说，林亦然拿出了那张很久已经没有用过面具，将其戴上，然后对吴华清说道：“师父，如果不依靠我身上的气息来识别，你能认出我来吗？”

他记得，他上一次使用这张面具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算有人见过他这张面具，恐怕都早已经忘记了，更何况像凤凰族这个长期隐居起来的种族，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这张面具，所以凭相貌认出他的身份是不太可能的事。

至于能通过气息认出他的人，也就只有雷玉轩一人。

不过他记得，吴华清会一种掩盖气息的秘法，到时面具再加上掩盖气息，想必就算雷玉轩也很难认出他才对。

吴华清仔细端详了林亦然许久，最后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林亦然的意思，然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想要让我替你掩盖一下你身上的气息？”

“是的，这对师父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林亦然虽然不了解怎么才能掩盖气息，但是他认为，掩盖气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难倒是不难。”吴华清缓缓说道，“只是雷玉轩的实力比你强一些，所以只要他仔细去探测，还是可以发现端倪的。”

“没事，反正只有雷玉轩一个人认得出我的气息，说不定他现在不在凤凰族领地呢？”林亦然觉得，雷玉轩作为一个灵境已经超越了次元境后期的高手，应该不会长期留在次元界才对。

“如果不能做到万无一失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去的。”吴华清坚决地摇了摇头，接着低头沉思了起来，许久之后，他才无奈地摇头道：“看这样子，不让你去查是不可能的，我这还有一种秘法，可以帮助你改变散发出来的气息。”

“这样的话，就算是雷玉轩，也只能感觉到你的气息似曾相识而已。只不过这个秘法持续的时间最长也就只有十二个时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