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不是应该的吗?”秦酒面无表情的反问。
秦酒的反应,和秦宴想象中的又不一样。
让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可他又说不出来不舒服的缘由,只觉得堵得慌。
“跟我回宫。”秦宴语气不好,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秦酒指着明镜说道:“回宫可以,但我要带上他。”
“不可能!”秦宴气得脸都黑了。
“他不跟我一起走,我就不回去。”
“酒儿,你在跟我赌气对不对?”
那一声酒儿,叫得秦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不咸不淡地回应:“你想多了。”
秦宴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明镜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而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小僧有办法解公主身上的寒毒。”
秦宴看着眼前的和尚,似要看出花来。
半晌咬牙切齿,愤愤然:“你也跟着一起回宫!本王可警告你,治不好公主的寒毒,你可是要掉脑袋的。”
“公主的事,小僧比谁都上心。”
明镜似乎也不怕男人动手杀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其中蕴含的情绪,是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
马车上。
明镜抱着秦酒,轻轻松松把人放到自己腿上,当了她的人肉垫子,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缓冲马车的摇晃颠簸。
秦酒懒洋洋地倚在他身上。
明镜似不经意地开口:“那人对公主似乎非同一般呢。”
“谁?”
“摄政王。”
秦酒微怔。
摄政王算哪块小饼干?!
明镜这模样,不是吃醋了吧?
有生之年,她竟然能够看到这榆木脑袋吃醋。
秦酒颇为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明镜……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明镜嘴硬:“小僧不知吃醋为何物。”
秦酒不由得失笑,却又觉得明镜这模样莫名有些可爱:“哦,大师不知道吃醋是何物呀,要不要我去买瓶醋来给你尝尝,看看什么味道。”
少女一笑,明镜知道她在打趣他。
下一秒,少女在他冰冷的薄唇上印了一个吻。
轻轻一印,立马放开,勾了勾唇角:“我喜欢你吃醋,我喜欢你的介意。”
“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
明镜就突然低头下来,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