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掏出的枪却是着实吓傻了众人,就连那方才还神神叨叨的老妇人此时的神情都有些慌张了。
“那个,小韩,枪先放下,放下。”教授在一旁有些紧张地催促道,而这一次不知怎么的我却懒得理会他了。
我砰!砰!地又开了两枪。
很快在枪声的回荡中整个祠堂都安静了下来,教授愣了愣也是识趣的闭上了嘴,而祠堂中,除了火药味便是那些村民恐慌的眼神了。
我二话不说,直接用枪抵住了那神婆的脑袋。
“说!那群考古队怎么了?”我大吼道,此时在我的口袋里有一个打开的录音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回去,但我一定要留下证据,留下未来真相大白的可能。
那神婆战战兢兢的看着我,听到考古队这三个字她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
“尊王庇佑,弟子无能无法度化世人,弟子无能,弟子无能。。”她双手托天,祭拜着,诡异的就如同一个邪教徒。
教授这时走了过来,在他身旁跟着的是另一位老者,这老人须发全白,但步子很坚韧,气势上倒像极了一个年轻人。
“小伙子,我是这里的村长,我们没有恶意,可否借一步说话。”
在老人手里拿着几张工作证,我认得出那些证件正是那些考古队的。
我和教授被村长请到了一个小瓦房内,瓦房不大,应该是以前的砖窑改造而成。
在我们面前放了一个大桌子,在桌子上放着一张被画得乱七八糟的地图。
“你们应该不是冻鸟集团的,刚才的事不必放在心上,他们也不过是被骚扰怕了!”老人笑着给我们倒了几杯茶。
老人坐在我们对面,他拿着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老人说,那些考古队确实是从山里出来的,那时候他们浑身起了一种青紫色的小疙瘩,当时村里凡是有经验的老人都知道他们应该是中了一种蛊,但是那些考古队却如同着了魔一般,他们丝毫不听我们的劝说,就在我们村口的山包上整整挖了三天三夜,最后无一例外他们都惨死在坑里了。
村民们极其忌惮他们的尸体,所以就只好连夜把他们烧了。
老人说他们死的很惨,而我们看到的那个专家算是挺得比较久了,还没来得及火化。
蛊这种东西我听胖子说过不少,蛊是一种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物体,它可大可小,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毒物,它们寄生于人,不死不休。
老人给我们看了几张老相片,相片上是几个面目全非的尸体,他们浑身肿胀,长满了大大小小青紫色的脓包。
通过相片上人的穿着我不难判断这些照片来自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
老人告诉我们,相片上是他的祖辈,当时他们这矿产丰富,祖上大部分都是经验丰富的矿工,那时候,他们在密林里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矿洞,关于此事,他们的祖辈对此都闭口不言,说在那里看到了“神”,而这个消息却引来了大大小小的盗墓团伙的觊觎。
老人说祖祖辈辈他们见过无数人去找那“神”的宝藏,可没有一个活着从这林子里走出来。
“那群考古队一定是去找矿洞了!”老人盯着我们慢条斯理的说着。
“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管这个事了!”老人摇了摇头,他和我们说,不光是那矿洞,就连这山也邪乎得很。
晚上,老人带着我们在村子后山的古庙处安置了下来。
老人告诉我们,这几天那冻鸟集团几乎天天对他们骚扰不断,他说村民已经不欢迎生人了,只好让我们在这里委屈一下。
那天晚上筱影就躺在我的面前,那时候我心思是乱的,但是睡得却是很香。
第二天一早等我醒来的时候,教授和筱影已经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古庙我有些慌了连忙敲醒了正呼呼大睡的胖子。
“这才几点,让胖爷再睡一会儿,睡醒了好有力气找宝贝!”胖子翻了个身,砸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