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教授便找了车把我们送到了机场,而这一路他却并不随我们一起,按他的意思,景阳大学这段时间很多事还需要他,他不能离开太长时间。
陈教授说的如此明白,我们自然是也没什么意见,不过我心里却清楚他的胆子怎么说也没有吴教授大,毕竟这老家伙这一生都踏踏实实的做学问,没见过什么反常的东西。
景阳市的机场已经非常大了,几乎比得上三四个滨海城的规模了。
陈教授在前面带着路,带着我们进了远离人群的一间屋子,很快在那房间里等着的几个服务人员便热情的迎了出来。
“这一次我们是专机飞行,飞机会停在山里的可靠队专用机场,时间大概六七个小时,飞行的时候你们可以多看看那几份文件,理一理头绪。”
陈教授嘱咐着,却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对了,你们的那些东西都可以带上飞机,案件的时候出示你们的科考证件就可以了。”陈教授又提醒了几句,便把我们送到了休息室里。
离飞机起飞还有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接过了值班经理递过来的咖啡,一边喝一边琢磨这关于秦岭的事。
按照拓印前半句所说,那位当年创立了天玄的人应该正是前往了秦岭的某个地方,不过关于那后半句我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南海中,我曾在幻境中得知那五色圣石来源他们的首领女娲之手,它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量,而那时候女娲应该战死,而开创文明的的那位圣王应该是位男性,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与这女娲石又怎么会和秦岭扯上关系,即便是安葬那么南海之下岂不是更好的净土。
我隐隐感觉,在中部的那篇密林里也许真的有什么我们未曾发现的惊人秘密。
在思考中,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那突如其来的广播声便打断了我全部的思绪。
我晃了晃头,缓过神来而胖子此时正看着我,一脸的坏笑。
“我说老韩,你不用想了,我看这陈老头就是怕了,你说是不是啊!”胖子笑道。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无论什么时候胖子的心都是最大的。
我们的飞机不大,停在机场不显眼的地方,这飞机的确是如教授所说的专机,其上还刻有明显的景阳考古队的标志,飞机内装饰很简单,有一张开会用的方桌,方桌一侧还有几个用于投影的电子屏幕和几个空着的书架。
“那些文件没什么用,我们不看那个!”我们刚坐下不久,楚南风便开口说话了。
我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包一样的东西,那钱包里是一个个的卡槽,卡槽中全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卡片。
“这东西你们拿好,倘若走散了或遇到什么危险,通过这个我能感应到你们的位置。”楚南风一边说一边把那些卡片分给了我我们,那卡片温凉如玉同又有一种通电般的酥麻感。
见我们接过了卡片,楚南风笑了笑取出一个硬盘插到了一旁的笔记本电脑上。
我隐隐感觉从沙漠回来后,楚南风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变得稳重了很多,同时我们所有人之间的配合也默契了不少。
楚南风在一旁操作着电脑,而后不久便让楚涵亦打开了大屏幕,楚涵倒是憔悴了不少,但气质上似乎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些皱皱巴巴吧的手稿,而这些手稿据楚南风说正是他的父母留下的,不过他父母很早便去世了关于这些手稿的来源便是无从考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