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正纠结着，那边厉战就已经拨了号码。一个电话打到人家上司那里。

张嘴就是，“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然后就是，“模仿谁不好，模仿到我头上？你是想让他一个人死还是你们一起死？”

紧接着还很大方的说：“不急，你们明天再动手。今儿，别给我露了破绽！”

再然后厉战就挂断了电话。

那个小CV的职业生涯就这么到头了。

余晚晚斜睨着他，觉得他最后一句，颇有一种东厂的太监，捻着兰花指的神韵，没敢说，兀自乐了一会，到家以后，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开了免提。

没多一会，电话就被接通。

那边传来了厉战的声音，清清冷冷的，还有些不耐烦。

“谁。”

厉战神情异样了一下，坐在一边磨牙。

这种和自己对话的感觉颇为异样。

不过，别说，还真像。难怪晚晚会上当。

“我，余晚晚。”

“嗯。”

“你换了号码？”

“嗯。”

“你不爱我了吗？”

“不爱。”

厉战皱眉，抓着余晚晚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比着口型无声的说：“爱的”

余晚晚抿唇乐了一下。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

“对。”

厉战：“才不是”

“厉战，我想了很久，我还是没有办法放下你。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可不可以。你不要和她结婚，我知道你是不愿意的。你是被家里逼的。我喜欢你，你能回头吗？”

电话里的人，冷漠而又绝情。

“不能。”

面前的人眼里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捏着她的手，一寸寸的握。

他无声得说：“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