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秦大川起身后,刚迈了一步,就不走了,他一边用手继续‘揉’捏着岳杏儿,一边把头靠在岳杏儿的肩上,还将残‘腿’抬起来,搭在岳杏儿的胯骨上,“咝咝,我这不成了,你得给我捏捏……”
“不成了”是自打岳杏儿来了之后,秦大川新养成的一个口头禅,它的含意很复杂:当他的那个物件有反应了,他会这么说,不起反应,他还会这么说,偶尔的,这也代表他身体上其他地方的不舒服。[.。
而岳杏儿的任务就是,当那物件立起来时,想法子让它躺下,当它躺下时,再想法子让它立起来……无休无止。
岳杏儿很无奈。
秦大川的残‘腿’是抬不了多高的,现在这么挂在她的腰间,只要她一挪步,就难免磕碰,就算现在秦大川的‘腿’不痛,到那时也该真的痛了。
岳杏儿只得伸出手去,松了松秦大川的‘裤’带,一直往里面探了进去――她早就明白秦大川让她捏的是哪里了。
岳杏儿的这双手,是她身上秦大川第二喜欢的地方儿,秦大川这个人用现代话来讲,有点“手控”,他一看到‘女’子们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想到这双手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经过半个来月的用心保养,岳杏儿的手上已再找不到一点儿冻疮的痕迹,尽管皮肤还没细白光洁到清‘露’那样的地步,可她的手自有其他令人着‘迷’的地方:长期的劳作让她的手指灵活有力,再加上是由秦大川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十分用心,对秦大川了解得特别深刻,力道位置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都能达到极好的效果……
“嗯嗯……哎……”在这样的‘侍’候下,秦大川攀在岳杏儿身上抖索成了一团,像条抱着小树磨蹭的癞皮狗,差点儿没直接堆到地上去,口里却还一直叫着,“不成,我这还不成呢……”
岳杏儿只得继续劝,“老爷好歹忍忍,二小姐今儿还在家呢,咱上炕……”说的是和他们同住正房的秦秀娥。(
秦大川这才颤巍巍地挪动起来,但残‘腿’始终不肯落地,大半的体重全靠岳杏儿撑着。
又要半俯着身子帮秦大川‘揉’捏,又要撑着他以防他倒下,不过是短短的距离,岳杏儿就出了一身的汗,而她今天对秦大川的‘侍’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
徜徉在“幸福”之中的秦大川并没发现,这场让他找到理由的秋天的雪,实在是大得有些诡异,根本就没像上一场,让清‘露’刚刚认识了东北秋天的那场雪般,落地就化,而是在下了一下午和大半夜后,给地面上铺了一层白,直到两个晴朗的午间过后,才好歹算是化干净了。
第二天,秦大川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村里的木匠,不仅要求把他的内外间之间、外间和堂屋之间,装上了两道厚实的木‘门’,还新做了一把躺椅。
“不要扶手,再宽大些,长些,靠背别这么高,这么直,要往后斜着些……”秦大川细细地说着自己的要求,怕木匠听不懂,还动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