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川看着岳杏儿,在心里合计着该怎么办,岳杏儿说得很对,他的残‘腿’真的是很怕受寒,可他今天太窝火了,急于给自己‘弄’点儿“安慰”,而不用‘花’银子又唾手可得的岳杏儿,则是他最好的选择。-..-
秦大川说,“再给我烫壶酒吧!”
岳杏儿立刻照做,并没多想。
秦大川并不贪杯,因为酒不便宜,还容易因醉酒而误事或产生其他的麻烦损失银子,再说,他这个人心里的秘密比较多,人也极为虚伪,万一说漏嘴了怎么办?尤其是在清‘露’的喜宴上,他喝多了酒,丢了人,自打那之后,他控制自己的酒量就更加严格了。
秦大川今天实在是心里太不痛快了。
秦大川没让岳杏儿拿杯子,而是直接捏了小酒壶,靠在矮榻上,一口口地慢慢喝起来。
岳杏儿拿出‘药’油,在手上涂了,认认真真地给秦大川‘揉’起‘腿’来,他们用得还是那半瓶劣质‘药’油,从程一针手里买的那瓶一直都还没用――可见秦大川真正‘揉’‘腿’的次数有多么少。
岳杏儿的手法已经相当熟练了,恐怕就连程一针‘药’铺中的坐堂大夫,在‘侍’候秦大川上,都比不过岳杏儿。
‘腿’‘揉’到一半儿,秦大川打了个酒嗝,随后便一连声地呻唤了起来,“不成了,这是真的不成了,杏儿啊,你快看看啊,哎呦,你这是要活生生憋死我啊……”
岳杏儿到秦家已经一个多月了,在这期间,秦大川的索取直接超过了他和殷氏的新婚期,而且‘花’样翻新,只要是他想得出的,就都尝试过了。
可秦大川毕竟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过度且无休止的刺‘激’,让他越来越难以起兴,但他不在乎,那都是岳杏儿该解决的问题,反正不管什么状态下,他只要舒服就够了。
但现在,在‘揉’‘腿’和酒意的双重作用下,他再度恢复了正常的站立速度,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惊喜。
岳杏儿既不紧张,也不匆忙,不过是二十来天的功夫儿,她的耐‘性’就已耗去了不知多少,就连话都少了很多,“老爷,还是先把‘腿’‘揉’完吧!”
秦大川哪里肯依,一边哼唧一边‘乱’动,岳杏儿就‘揉’不下去了。
岳杏儿只得起身,想去打水洗掉手上的‘药’油。
秦大川却说,“你手上忙你的,你那不是还有嘴吗?”在岳杏儿一愣神的功夫儿,他已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岳杏儿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按,生怕岳杏儿跑了。
岳杏儿疼得全身打颤,连忙告饶,答应了秦大川的要求,秦大川这才松了手。
三个方面立体‘交’叉的刺‘激’,是秦大川从来没享受过的愉悦,让他直接飘上了云端,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把所有的烦恼都忘了,从这儿以后,他就喜欢上了,边喝酒边‘揉’‘腿’边让岳杏儿用嘴伺候他的方式。
屈辱、恶心、痛楚、还有‘药’油刺鼻的味道,让岳杏儿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秋夜是如此的漫长,而接下来,还有更加漫长的冬夜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