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川说郎中抓的药不管用,就每天没完没了地让岳杏儿给他揉,这要是换在以前,岳杏儿还是挺喜欢这个活计的,这毕竟比用其他方式侍候秦大川要好得多了,可是现在,一个是她早就厌恶秦大川了,一个是已发现了秦大川为了省银子,而把她当成贱价劳力的用意,自然十分抵触。
“杏儿,你不用……走……”秦大川疼得挺厉害,说出的话来都气喘吁吁的,他早就百般考验过岳杏儿的品质了,觉得他没什么要瞒着岳杏儿的,再说,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人照顾。
岳杏儿却不这么想,就算秦大川愿意见秦怀仁,她还不愿意见,她早想明白了,不管她对秦大川怎么好,关键时刻秦大川都不会保护她的,在秦秀娥面前不会,在秦怀仁面前更不会!
岳杏儿转身往外走,而里间的门恰在此时被推开了,她和秦怀仁迎面对上了。
不带一丝暧昧气氛的屋内情景,让秦怀仁愣了愣,他刚找到的借口,“爹啊,我这真有急事儿……”刚说了一半儿,就硬生生地停了下来,换成了,“这是怎么了?”
秦大川倒是没有不让秦怀仁进来的想法儿,他对秦怀仁这次府城之行的结果,也相当关注,“心口疼。宅子买了吗?”
秦怀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站在一旁的岳杏儿说,“去灶间给我弄点吃的,这大老远地回来,家里就冷锅冷灶的!”
秦大川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他都病成这样了,秦怀仁都不关心一下,就算不是发自内心,最起码有个客气话儿啊,这可倒好,秦怀仁不仅不自己上前,还把唯一侍候他的岳杏儿给支使走了。
更可气的是,岳杏儿听了秦怀仁的话后,连忙应了下来,如同逃跑般地跑了出去,走之前不仅没问秦大川的意思,还连看都没看秦大川一眼。
这也怪不得岳杏儿,现在对她来说,没有秦怀仁的灶房,可比有秦怀仁的内间让她舒服多了,干点活儿算什么?!
秦大川这一生气,心口疼得更厉害了,躺在榻上连声的呻|吟,这终于引起了秦怀仁的注意,“爹这是怎么了?病得挺厉害啊,怎么没找郎中呢?”眼中的探究和精明,一点都不掩饰。
看得秦大川全身阵阵发冷。
秦大川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病因。
秦怀仁发出阵阵冷笑,“原来爹也知道又做了蠢事,又损失了银子啊!”接二连三地对土地价格的确认,让心里有底儿的秦怀仁对秦大川再也没有尊重了,有的只是秦大川病得正是时候的感叹。
“你……你怎么……跟我说话呢?”秦大川的呵斥支离破碎,一点气势都没有。
秦怀仁发出阵阵冷笑,“原来爹也知道又做了蠢事,又损失了银子啊!”接二连三地对土地价格的确认,让心里有底儿的秦怀仁对秦大川再也没有尊重了,有的只是秦大川病得正是时候的感叹。
“你……你怎么……跟我说话呢?”秦大川的呵斥支离破碎,一点气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