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针铁青着脸,指着秦怀恩问潘凌峰,“你听听,有没有他这样的?合着我就卖给他了!”始终也没说不去,就挑剔秦怀恩的态度来着。
这边,秦怀恩马上换了面孔,柔声细气地对清露说,“我不是没安排好,我就是怕你去了,看到那情景吓到你,那样子一点都不好看!”还有清露说的那什么“战后综合症”啥的,孩子必须得练,清露真没必要遭这份罪。
清露坚定地表示,“我不怕,和你、和孩子们在一处,我啥都不怕!”
潘凌峰还在持续感动中,程一针已经看不下去了,“喂喂,有什么情话,等没人的时候你们两个再说,现在该吃饭了,快摆膳吧!”
清露这才反应过来,“那些大人们呢?我还准备了宴席呢!”
程一针说,“不用问,一准儿是被秦大郎这厮给赶走了!”
潘凌峰重重点头,清露便明白了,今天说起这个事儿来,一定是和这些官员们的到来有关系,看来,秦怀恩准备的这场冒险,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没有外人,潘凌峰便也享受到了参与秦怀恩家庭用餐的待遇,说实话,感觉十分亲切,尤其是看着那几个因一上午都在习武,而弄得大汗淋漓的孩子,让他不由对秦怀恩感叹,“我发现我不如你,以往对孩子们的教导还是过于宽松了!”
秦怀恩点头收下潘凌峰称赞。
睿儿对程一针小声道,“看见没,师傅这是又坑了一家人。”教导这个东西,不管习武还是学文,都要根据孩子的天分和实际情况来,不是一味地严格就可以了。
程一针重重点头,“你潘家哥哥太可怜了。”刚到了西北还没适应,就不知道会被刚受了刺激的潘凌峰如何操练起来了,又说,“回头我告诉他们实情,潘将军人不错。”不能让秦怀恩老是坑人家。
睿儿看了程一针一眼,“我师傅交下的朋友,人都不错。”他从秦怀恩身上,算是理解了清露说的那句话,看一个人的为人如何,看他交的朋友就大致心里有数了,比如,潘凌峰和程一针,哪一个不是各有所长,且对秦怀恩掏心掏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