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窝阔台说,自己只要汗位和怯薛,拖雷因此犹豫了。
他其实一直很摇摆不定,一方面,是疼爱自己的父汗留下来的遗嘱,一方面,是至高无上的汗位的诱『惑』,此刻,他突然有点想放弃汗位争夺了。
术赤眯起了眼睛,他看着拖雷阴晴不定的脸『色』,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拖雷好似下定了决心,正准备开口时,哲别突然说道:“不能答应他,草原古制,本来就是守灶子获得一切,凭什么汗位要让给他!”
“不错!”术赤冷声道:“凭什么?父汗若不是看拖雷年幼,不能压服那些人,汗位本来就应该传给他,如今有了我和哲别支持,拖雷不必担心无法压服他们,那么作为父汗最小的儿子,他继承汗位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够了!”察合台终于忍不住了,他愤怒的说道:“术赤,你这个野种,闭上你的臭嘴吧!若不是父汗仁慈,你这个血脉不明的杂种说不定早就被浸在河里淹死了!现在黄金家族的未来,不需要你这个野种来『插』嘴!”
术赤怒上心头,他拔出自己的弯刀,然后愤怒的吼道:“察合台!我是你哥哥,你怎么敢如此无礼!”
察合台冷笑着拔出自己的弯刀,咬牙切齿的说道:“哥哥?我可不承认,你这个野种,是伟大的黄金家族血脉!”
在二人拔刀时,他们的部众也拔出了自己的刀,然后如同恶狼一般看着对方。
“够了!”哲别冷着一张脸大吼道:“所有人放下刀!术赤,察合台,你们两个,想让整个草原都看到高贵的黄金家族自相残杀吗!”
二人虽然愤怒,却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他们两个要是在这里自相残杀,并且把窝阔台和拖雷卷进来的话,黄金家族的名誉与未来就完了,他们的孩子,可压服不了整个草原。
二人气呼呼的收起了刀,拖雷冷哼道:“明天的库里台大会上,我们再分胜负吧!”
术赤冷笑着说道:“不错,窝阔台,你这个废物,等着吧!”
不等窝阔台和察合台开口,二人直接上马离开,哲别默默地跟了上去。
察合台看着窝阔台,怒气腾腾的问道:“我们应该怎么办?幼子守炉灶本来就是传统,库里勒台在即,他们肯定不会支持你的。”
窝阔台牙齿都快咬碎了,他冷声道:“我能怎么办!父汗糊涂,把本部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军队都交给了拖雷,若是他真的想争,只需一声令下,我们两个人以及带过来的部众,全部都得死在漠北王庭!”
察合台脸『色』狰狞:“他敢!他要是这么做了,黄金家族的名誉就完了!”
窝阔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现在,就看明天的库里台大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