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按大唐历法来算,此时立冬已过,不过,十月的中都,却是春季。
中都乃是后来的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
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四季分明,夏天在每年的十二月至二月(公历),秋天在三至五月,冬天在六至八月,春天在九至十一月(和北半球的中国差不多相反)。
一年四季夏为初,堪培拉的夏天干旱少雨,阳光炽热而猛烈,日照时间长,一天的温差很大,中午可达四十度左右,到了早晚较凉爽,时而温度可降到十五度左右。
秋天是堪培拉最美的季节,雨水逐渐增多,温度下降,风力时而猛烈时而温柔。清晨时而浓雾时而薄雾,随着阳光的出现而逐渐地消散。
每天的温度适中,一般在十五至二十五度左右。
冬天是四季中的雨季,雨水量多,冬天寒风阵阵,清晨和傍晚温度下降最厉害,南部可达零下十度左右,霜雪常常铺落在大地上,山丘顶部可见白雪皑皑,凄美的大地更显冷峻。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时节,风大干爽。所有的花树开满鲜花,所有的秃枝都萌发出嫩绿『色』的叶芽,草萌窜出绿『色』覆盖大地,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百鸟齐鸣,不寂寞而喧闹。
裴行俭靠在城门口中青石墙上,看着燃烧的火堆出了神。
这道城门,完全由裴行俭所统领的百户驻守,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打开城门,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总旗看着裴行俭出神的样子,低声道:“裴小哥儿,你紧张了吗?”
裴行俭摇了摇头:“没有,倒是你,恐怕紧张了吧?”
那总旗讪讪一笑,他挠了挠头,然后开口说道:“是啊,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是紧张了,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恐怕,能够改变无数人,乃至两个帝国的命运吧?”
“紧张很正常,喝点酒吧,不过别喝太多。”
听了裴行俭这话,那总旗眼前一亮,连忙点头,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小口酒囊里面的酒。
等那总旗喝了一小口以后,突然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裴行俭笑了笑:“你们都喝两口吧,不过不许多,只能两口。”
众人喜笑颜开,连忙点头,然后喝了几口酒。
那总旗又喝了几口,然后把酒囊递向裴行俭:“裴哥儿,你也喝几口吧?大战在即,您平时滴酒不沾的习惯,破破例吧!”
裴行俭摇了摇头,他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开口说道:“不了,我已经戒了四年了,现在,不想破例……”
他的目光转向那总旗,然后开口说道:“如果这次,我活下来了,长安城饮江河最出名的烈酒,我请你们。”
那总旗愣了愣,然后狠狠地点了点头:“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