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苏醒过来之时,感觉晃晃悠悠的。
朝上一看,他的手臂竟然被绳子捆绑着,整个人悬吊在一棵粗壮的树杆上。
而翎羽,正在将绳子往树上系着,还怕不结实,围着树杆转了两圈。
离地面有两丈高的距离,他双腿踢了踢,人下不去,反倒是使得手臂酸疼得难受。
“死女人,你干什么啊?”从没被人如此虐待过,他当即黑沉着脸询问。
翎羽抬头看向他,“这么快就醒了吗?”
看来,她的力道用得太轻了。
系好绳子,她拍拍手上的灰尘,走到另一边,正面审视着夏侯渊,说道:“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你一会就知道了。”
绳子是在夏侯渊的那些下属身上搜罗出来的,那些人身上还有鞭子,适才看到的时候,她就捡了过来。
做好了捆绑事宜,她把鞭子拿在手中,邪气道:“给你点刺激的,你可得受着了。”
夏侯渊傻眼地盯着她的鞭子,“死女人,你敢打本王?本王可是景王……”
翎羽不待他说完,截口道:“景王又怎么啦?好像我不知道你是景王似的。”
“既然知道,你还敢造次?”
翎羽耸耸肩,不以为然,“曾经,你在天牢里虐待我,我说过,要报复回来的,那可不是一句空话,我顾翎羽别的能耐没有,就是有点记仇。”
就是因为记仇,所以她才将夏侯渊吊到树上去。
“你,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翎羽云淡风轻地一勾唇,“你刚才不是发过毒誓了吗?你这辈子都不能杀我的,据说这个世界的誓言是很灵的呢。”
对于一般人来说,不是这个世界的誓言很灵,主要是这个世界的人都很迷信,一旦说了,就当真怕应验。
“你使诈,本王发了誓,你为何不发?”夏侯渊这才发觉钻进了她的圈套中。
翎羽更是不以为然,“我也没说过要跟你发誓啊!”
发现鞭子太长,她把鞭子挽起来,就准备动手了。
被一个女人修理,始终是一件有辱尊严的大事,夏侯渊难以接受,又吼道:“死女人,你敢打本王,本王要你的命。”
翎羽笑了一声,“景王殿下真是记性差呢。”
夏侯渊磨了磨牙,“就算本王不能杀了你,那本王也要玩死你。”
翎羽朝他走近两步,“那咱就看看,谁先玩死谁吧。”
一鞭子甩上去,夏侯渊疼得闷哼一声,怒道:“你给本王记着,本王不杀你,也绝对饶不了你。”
翎羽又一鞭子甩上去,“既然你左右也不会饶过我,那我还不如先打个够本。”
甩了甩手臂,她又继续挥动鞭子,还很有闲情地数数,“一,二……”
“顾翎羽,你会后悔的。”
夏侯渊郁闷死了,翎羽软硬不吃,他除了护住他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便没有其他法子了。
“不报复回来,我才会后悔。”
想着当日的怒气,翎羽现在每甩一鞭子,都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下手不轻,几鞭子下去,夏侯渊的黑色锦袍便被鞭子上的倒刺撕裂开来。
“你个死女人,就不能轻点吗?”
“你个臭男人,不用力点,能让你感觉到疼痛吗?”
“那你有本事,就再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