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在一个临水的凉亭中等着,只要翎羽出现什么问题,他就能及时地赶到冷宫去。
发誓不能碰翎羽,他现在想得到翎羽的最好法子就是让翎羽亲自要他,而那办法……
想着他丢下的气体药丸,他觉得成功的几率比较大。
然而,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夏侯川离开上书房后,竟然会朝冷宫走去。
夏侯川之前当众承认了翎羽腹中的“孩子”,可想而知,夏侯川此去冷宫,显然是要找翎羽的。
为他人作嫁,他气得捏碎手中的茶杯,可又不能莽撞地冲进去。
此时的翎羽,全身都在发热。
那种热度,烦躁得她把外衣都脱了,还是无法减轻丝毫。
身上换了一件轻薄如纱的睡衣,那睡衣是上辈子穿的,若不是实在难受,她也不想在这个时代穿这么露骨的衣物。
某种欲|望自心底升了起来,她蜷缩在床|上,苦恼地皱眉。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磨着牙,暗暗地发现,她又着了什么道了。
今日就只有夏侯渊来过,所以她首先怀疑夏侯渊,那个死男人,敢对她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以后,她一定会杀了他。
冷不防想起夏侯渊手中的玫瑰花,她不难猜出是那花中的气味有问题。但是,那气味,她只吸了一口,按理来说,即便中了媚|药,也不会太严重,何以……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那门没有锁,是个人都可以进来。
本能地以为是夏侯渊,她戒备地撑起身来,哪怕心底有多么的想要,也是不会让夏侯渊得逞。
现在,她后悔了。当日,她就该把夏侯渊千刀万剐,而不是瞻前顾后,然后相信那货能够在誓言的约束下,不来寻她的麻烦。
好在,来人并不是夏侯渊。
“王爷……”愕然道出口,下一秒她便拉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炙热难耐的感觉彷如有千万只毛毛虫在体内爬动一般,酥酥痒痒的。
偏偏那感觉不疼,还不住地激发体内最原始的欲|念,迫使她恨不能找个男人扑上去。
“你怎么啦?”夏侯川随手关上房门,往床边走来时,就发现了翎羽的异样。
被子没有包裹得太严实,他一眼就看到了翎羽裸露在外的双肩和那精美的锁骨,肌肤白皙莹润,性|感而魅惑。
翎羽难受得冒出了某种冲动,面上却又尽量地保持着镇定,“王,王爷,你怎的……来了?”
忍得难受,牙齿都有些打颤的感觉。
此时的夏侯川在她眼中,就跟一根美味的骨头一样,无限美味地令她想要扑上去抱着啃。
夏侯川瞥了眼屋内,没有见到别人,便不去计较翎羽的衣着。在他看来,翎羽不穿都可以,但只限于在他面前。
他怔了下,“你光溜溜的不穿衣服,是想本王了吗?”
开了个口,他心中的阴霾便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