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一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呢?我当年才有五岁呢。”
她对顾彩依温柔不来,在顾彩依的人中掐了下,瞬息后,顾彩依不想醒都疼得醒了过来。
顾彩依像是怕见到翎羽,眼见翎羽直立在她面前,她又害怕地揪住端木云鹤的衣襟。
端木云鹤拍拍她的肩,“彩依,你不要害怕,翎羽不会伤你。”
“云鹤……”顾彩依小鸟依人一般埋头在他的怀中,害人的反而呜呜咽咽地哭。
翎羽瞧得瞪眼,“欧码,难道男人都喜欢这样弱不禁风的吗?”
端木云鹤俊脸微红,“翎羽,彩依的情绪不好,你多多包涵。”
夏侯温走上前,冷道:“难道她的情绪不好,我夫人的情绪就很好吗?当年,翎羽才五岁,她就下了那样的毒手。端木云鹤,你的关心是不是弄错了?”
端木云鹤也觉得难堪,看了看翎羽,“翎羽,这……”
翎羽道:“顾彩依当年十一岁了,并不是少不知事的小女孩,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也不用找她报仇了。但是,我就想知道她当年为何要那般害我?”
端木云鹤问怀中的女人,“彩依,当年的事,你是否还能记起来?”
顾彩依哭着摇头,“对不起,云鹤,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了。”
翎羽捏着拳头,“特么我怎的这么手痒啊?”
她都觉得自己不是那强悍的女人,偏偏还有比她“弱”的。
夏侯温握着她的手,“翎羽,不要太生气,你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呢,没必要为这样的人置气。”
有人支持,翎羽突然觉得夏侯温真给力。
眨巴眼睛,她扑到夏侯温的怀中,恶寒地蹭了蹭,“温,这什么感觉?”
夏侯温憋不住地好笑,“很好。”
的确很好,那柔弱无骨的身体,方然与他接触,就让他起了某种冲动。
与翎羽成亲几个月了,为了照顾翎羽的身体,到此时,他还没与翎羽同过房,想想都觉得心痛。
翎羽的举动落到端木云鹤的眼中,端木云鹤更觉得难堪了,那是赤果果的讽刺啊!
“彩依,趁现在清醒,你便把当年的事说说吧。”翎羽的母亲顾夫人也是不想放过顾彩依。
伤害她的女儿,在她痛苦难过的时候,她的女儿指不定在哪里为了活命而挣扎。
她的话语温婉中有点咄咄逼人的气势,顾彩依身体一颤,又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偏偏她这时候想疯,还疯不起来。
端木云鹤又安慰,戳中了顾彩依心底最软的一处,她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鼻涕合着眼泪蹭到端木云鹤的衣服上,好不恶心。
幸得她哭的时候,把当年的事数落了出来。
“云鹤,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是,当年,爹和二娘竟然要让你和顾羽衣定亲,她还那么小,为何他们就是看不到我呢?”
众人听着,很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