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不得天天都能见到他,像电视剧里那样,两个人手牵手漫步在大学校园里,每天一起吃饭,一起走过夏冬和雨季。
江宁笑了笑,手放在桌子下面她的腿上说:“我知道,你走了,我每天都会给你发微信,说Imissyou。”
不回他,他也会坚持发的。
“别说这句。”孟依阻断。
“怎么了?”
“miss不仅有想念,还有错过的意思。”
Imissyou。
我想你。但,我错过了你。
孟依说:“永远都不要用miss,我不喜欢这种两极分化的词。”
“好,以后用love。”江宁的手往上摸,探到她的百褶裙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摸就算了,还捏!
孟依刚才专注跟他说话,这会反应过来了,她羞红了脸,瞪眼看她:“你在干什么!”
江宁咽了咽嗓子,看着她,手在她大腿处停住,满口胡扯:“想看看女生裙子的构造,”随后捏了捏百褶裙里的白色内衬,特奇怪:“这怎么是个裤子?”
裙裤没听过吗?怎么可能真的让学生穿裙子,做广播体操那么大动作,不全都走光了?
“你把手拿出来!”孟依指着他,脸气鼓鼓的,还带着粉红。
“哦。”江宁把手拿出来,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你们女生的身体怎么那么滑呀?”
刚刚他的手本来就是像往常一样放在她膝盖上,但碰到她的腿后,就觉得她的皮肤好嫩好滑,软软的,Q弹Q弹的。
“什么你们!”孟依怒了:“你什么们!你还摸过谁的?”
得,无求生欲江宁又上线了!
“我哪里摸过啊。”江宁撇着嘴把手收回来,真情实意的嫌弃她这种多心,可又觉得可爱,耐心跟她解释:“还不是刘豪那小子,天天跟我们炫耀,说女生摸着软,身体还是香的。”
“哼。”这还差不多。
“身体涂了身体乳的,所以会那么滑。”孟依跟他解释:“我每天洗完澡之后要把头发涂上护发油,身体要涂上身体乳。”
“怪不得你这么香。”江宁靠在她身边细细闻了一下,眼神瞬间带了点不明情绪:“孟孟,你好香,身体也好软,我好想抱着睡。”
“想得美。”孟依白一眼他,把他推开:“才多大,脑子里净想这些事。”
“我已经够能忍了。”江宁委屈:“你问问,哪个阳气方刚的小伙子,恋爱谈半年了,不带女朋友去开房的。”
孟依赶紧捂住他嘴,看了看周围:“你别说这种词。”
江宁看着她校服白衬衫里还穿着摆吊带,可摆吊带里似乎穿着黑色的内衣,肩带很明显,面前的曲线让他…
她才十六岁,胸脯怎么就这么鼓了?
江宁打量着她的身段,艰难的咽了咽嗓子,深呼吸一口气:“你…校服可以订大一个号。”
校服第二个扣子和第三个扣子都有缝隙了,还好她知道穿吊带,不然就走光了。
而且她的百褶裙永远都是刚刚盖住大腿根,不能再大一个号,往下面遮遮吗?
光那两条腿,都可以说是云林的一道风景。
孟依撇了撇嘴,脸红极了,转过身开始写作业,写了两个字,停下笔:“去了帝都,我会订大一个号的。”
江宁瞬间没了再开玩笑的心思。
知道她要走,他刻意不提,但心里难受。
“江宁。”孟依停顿了一会儿,眼神蒙上一层愁绪:“徐梅梅转学了你知道吗?”
江宁不关心别人的事,孟依猜测他应该不知道。
果真。
“不知道。”江宁拿起笔低头写着英语单词:“但猜到了,你朋友找了局里的一把手,徐叔家的项目立刻就出了问题,先是说房子盖的不达标,然后徐叔前一阵儿刚花巨资拍的一块土地说什么地下有文物,不让开发了,这明显就是故意找事,徐叔气的都吃降压药了,那个项目我爸也投了,最近一直在说这个事。”
“对不起啊。”孟依轻声道歉。
“道什么歉?”江宁抬起头,看着她:“这是她应得的,至于我们家,亏那点无足轻重。”
孟依忍不住说:“靳言安他是为了帮我,你别怨他。”
“我怨他干什么?”江宁转了转笔,说得无足轻重:“你那句话说对了,生意场上,我搞不过他,不过将来我也不会继承我爸的产业,那些都是我弟的。”
他看着她,在下面牵着她手:“我就只想跟你过两个人的生活。”
孟依感动的看着他,两个人对未来的目标真的挺一致的,过两个人的生活。
并不是贬低靳言安,靳言安有靳言安的好,但孟依喜欢有人情味的江宁。孟依不想江宁变成那种商人。
或许江宁根本就不会变成商人,因为江鹏程就不是商人,而是一个良心的企业家,有钱了之后想着发展云林,办教育办娱乐,带动云林经济,江鹏程每年都会做慈善,前一阵子南安省日报上都在采访江鹏程,因为他捐了一所学校,是专门让那些福利院的孩子可以顺利完成学业。
真的是个非常非常好的企业家。
他采访的时候对这些看得很开,就说: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事情,钱已经挣的花不完了,就该履行身上的责任。
商人是商人,企业家是企业家。
跟着这么一个好的企业家父亲,江宁骨子里都是善良的。
“你不用看我,我压根不难受,更不想跟谁比,我也就是一平凡人,世界上比我优秀的人多了去了,可那些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每次都要比我不得气死了?”江宁偏头,对这些看得很开,手中的笔一直转啊转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将来跟你旅旅游,生孩子,养条狗。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江宁握住她的手,还是那么单纯的笑着:“我知道,就算我不优秀,你也爱我,我吸引你的是别的地方。”
他怎么,能这么好呢。
承认自己的平凡,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
“所以我才跟你道歉。”孟依说:“靳言安这人做事就是这样。”
“你不需要道歉。”江宁笑着说:“我确实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一步,但徐梅梅动了你,有什么下场都是她活该。那天回家我仔细想了想,不应该总因为靳言安跟你生气,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多个人保护你,我更放心,所以我应该感谢那个野男人。”
孟依皱眉。
靳言安,怎么,又成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