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南希盯着那张纸条，反复看了几遍，确确实实是自己那张突发奇想的纸条。

段晖转过头问向愫思，“愫老师，你刚刚说那张纸条是那个将它交给你的女生亲眼看见的对吗？”

愫思颇有自信，“对。”

“那她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这。”

段晖有着皱纹的脸上浮现几分疑惑，“就在这？”

“就是她那纸条传给我的。”

愫思指了指旁边的那个跟南希打赌的女学生。

呵，那还真是巧啊。

璐幽看了眼那个女生，微微勾唇。

凑齐一桌麻将刚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你叫什么？”

段晖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面前的女学生。

“高二一班，申婧。”

“你说，这是你亲眼看到的？”

段晖转动着黑笔，盯着她严肃了下来，话语不紧不慢道，却带着股来自老师的威严。

还是那种学生时期最害怕的那种老师。

申婧也不敢撒谎，如实道，“我考完试，交完卷，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桌子旁边有个揉成一团的纸条了。”

期间，璐幽脚步往左边挪了一点点。

以她现在站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说话时，申婧的脸。

众所周知，说谎者说谎时，因为脑部要集中在谎话上，双眼会望向别处，或经常眨眼；跟对方没眼神接触，表现不安或闪缩。

而她……

璐幽看着她脸上说这话时的面部表情，眼神无分毫闪烁，视线也没有时不时的移向别处，做那些小动作来掩饰自己。

由此可以确定，申婧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