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一边听着相生,一边脚踩油门使劲倒车行驶。
就在他开心的说了一句脏话时,后面传来齐声声的“卑鄙”二字。
大川懵了。
心话这是骂谁呢?
他听到这里也有李晓华的声音,以他舔狗的性格,肯定不能对着李晓华说事,于是就高声道:
“老塔你说谁呢?我不就说个脏话吗?你最多也就骂无耻,怎么还扯上卑鄙了?那不对!”
然而,没有人回答。
后车座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大川再次询问几次,依旧没有任何回答。
那种安静,让大川和凌冬至都心中一凛,猜到这俩人可能是回头了。
然而,他们不敢回头,只能忍着内心的疑惑纠结。
凌冬至盯着手里的指南针,那乱转的指针好像吃了摇.头.丸,但这也是他判断安全与否的证据。
另一面。
老塔与李晓华同时被迫回头那一刻,他们看到了车后面的滚滚沙暴,就好像蠕动的黄色岩浆。
也就在那一刻,他们周围全都被沙暴包围,前后左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车还在,他们也还在车后座上,只是前面没有了大川和凌冬至。
老塔不知道这车是跟着他们来的,还是说量子纠缠出来的这么一个,反正现在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因为自己的手还抓着李晓华的脑袋,而李晓华那细白的双手也板着自己的脑袋。
“嗨!”
一粗一细,一高一低,俩人同时吐气发力,想要扭断对方的脖子。
李晓华的眼里全是杀气和怒意。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算计了,明明自己那么乖乖女的形象,这个混蛋怎么下得去手。
老塔原本就是有杀错没放过的性格,此时确定弄死对方绝对不是杀错,更是龇牙咧嘴凶相毕露。
二百多斤的体格子VS李晓华不到一百斤的体格,孰强孰弱,一眼望穿。
虽然此时的李晓华狠辣异常,连咬带挠,但是也仅仅是在老塔的手腕上留下一个好牙口的血痕以及在老塔的脸上留下一副抽象画。
这都是皮外伤。
老塔可比李晓华狠辣多了。
这货一看就是常打架,下手刁钻,一个直拳直捣李晓华的鼻子,把那挺翘的鼻梁直接打折,伴随着一声惨叫,李晓华的脸上立马被鲜血弥漫。
这还不算,老塔忍着李晓华在自己脸上用爪子作画,抡起钵大的拳头照着李晓华的小腹又是一拳,直接把纤细的腰肢打的向后弯下去,活像一直大虾。
但是这女人竟然好像不知道疼,龇牙咧嘴的马上挺起腰和老塔拼命。
嘴里呼喇呼喇的叫着,也听不出是哪国语言,好像只有韵母没有声母一般。
老塔一见两个重拳之后这女人还能张牙舞爪,心里也是诧异,当下一狠心用出绝招。
就见他借着后座椅垫子的一点弹性,使劲拱腰,随后一挺,整个人弹起来,二百多斤的体格子,弹起来五十多公分,直直的照着李晓华那苗条的身体压过去。
“咕叽”一声,老塔貌似听到李晓华放了个屁还打了个嗝,心话应该是把这妮子压得差不多。
这才一翻身打开车门,把还没缓过气的李晓华一脚提下车,火速关上车门。
也不管这妮子生死,老塔手忙脚乱的爬到驾驶位上,打火一脚油门,原地掉头,也不辨方向,迎着风沙狂奔而去。
不是他不想分辨一下方向,而是办不到。
车灯开到最亮,也仅仅能看到车前两三米的距离,他能做的,就是把住方向盘朝着一个方向走,把其余的一切交给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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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把晕死的腿姐抱在怀里,让李晓华把峰峦塞到腿姐的嘴里。
出于本能,腿姐吸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