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现在怎么办啊?怎么把晓华找到啊!”
大川焦急的问道。
凌冬至看了看四周的亮马晴空,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找到她,这里没有发现纠缠的界线,可能是位置不对,但我不知道该如何找到它。只能希望她能够像老塔一样自己走出来。”
老塔可不想去救什么李晓华,他的脸可是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同时他也担心李晓华真的能够自己爬出来,那就尴尬了,于是赶紧问道:
“凌先生,那现在怎么办?在这里等着?”
凌冬至摇了摇头,说道:
“不能在这里等着,这里太热了,简直就是盛夏的沙漠,我们储备的水太少了,必须抓紧出发,寻找水源。但是咱们可以在路上留下记号,同时留下一辆车,这样李晓华如果走的出来,就能找到咱们。”
他们都很清楚,再这样炎热干燥的沙漠里,如果没有了淡水,他们很难存活太久。
大川还是割舍不下,于是对着凌冬至说道:
“凌先生,我想在这里等着晓华,如果两天以后她还不出来,那我就沿着记号去找你们,好不好?”
凌冬至能说什么?他虽然自己对感情这种事一窍不通,但是却能看出李晓华在大川心里的分量。
这个时候阻止大川等待,那是毫无人性的行为。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和老塔先去寻找水源。”
说完,也不多劝,开门上车,坐在了后座上,闭目养神。
老塔看着大川,欲言又止,他也很想提醒大川注意安全,因为他担心万一李晓华命硬真的走出来,那么大川很可能会有危险。
然而这话却无从说起,于是只能内心里一叹,上车打火,一脚油门远去。
渐行渐远,当大川所在的路虎车只剩下一个小点的时候,凌冬至睁开了眼睛,看着左侧车窗外那单调枯燥的景色,淡淡道:
“在峡谷里,为什么问李晓华那些问题?”
老塔一愣,舔了舔嘴唇,道:
“嗨,逗闷子玩呗,小姑娘谁不爱逗识,对吧?”
凌冬至面无表情,转头看向老塔,低声道:
“别告诉我,你手腕上的咬痕是自己咬的,你没有那么小的嘴巴。”
老塔一瞧,好嘛,天热的原因,自己把防风衣脱了,这手腕子上的伤口,还有着红鲜鲜的血痕呢。
“吱嘎~”
一脚急刹,路虎车掀起了一蓬沙雾,停了下来。
老塔组织了一下语言,回头看向凌冬至,说道:
“你想知道,那你得信我。”
凌冬至拿着水瓶,润了润嘴唇,道:
“不信你,我不会专门找你来做向导。不信你,我更不会单独和你走。你说就好。”
老塔从未见过对自己的判断如此自信的人,凌冬至是唯一一个从不怀疑自己判断的人。
当下,他把自己在峡谷岩石上看到的字迹讲给凌冬至,同时告诉他自己这裤子材质太粗糙,那些字痕又太浅,所以被自己蹭掉了,所以没有留下证据。
凌冬至当然记得老塔当时突然坐在带尖石头上的情景,更不会忘了他当时一边扭摆屁股的变态表情。
“所以,凌先生,我觉得李晓华有问题,她在撒谎,因为她来过这里,而且就在不久前,因为那么浅的字痕,无法保留很久。”
其实,从蜀地开始,凌冬至已经觉得李晓华很奇怪,只是后来李晓华不辞而别,所以他便也无从观察。
这一次在玛依努尔村再次巧遇,凌冬至愈加觉得李晓华的表现很奇怪,尤其是他在大川和李晓华的对话之中发现,只要涉及到曾经的事情,李晓华从不回答。
“老塔,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李晓华其实不是李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