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芝荣拼了一顿酒住了三天院,第四天正式出院,范思成居然来接他出院,这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已,莫名其妙不已,他是来示威的?
“姓范的,你是来向我示威的吗?”吴芝荣看到范思在,情绪就激动了,不是因为输了酒,而是因为被范思成阴了。
“吴总,你都二十多岁了,当老总也当过几次了,生意也做的吓死人那么大,你觉得我会干那么幼稚的事吗?”范思在微笑说。
“不然你为干嘛,你就是一个混蛋,我不相见到你,你滚蛋吧。”吴芝荣真的不想见到范思成,见到他就难受,因为见到他就想起被他喝晕了的事,见到他就想到被他阴了一局,将龙溪河水电站顺利签出去的事。
范思成看着吴芝荣笑,不走,也不说话,笑容里带着浓浓的不屑,那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范思成……。”吴芝荣见状,怒火马上被点燃。
“吴芝荣,你这样的态度和这样的容量,怎么可能斗得赢你那些兄弟呢?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要那把椅子,第一步你得学会容人知道吧,身边没有能帮你的人,朋友圈里全是阿谀之辈,全是吃喝玩乐的人形垃圾,你永远不可能得到那把椅子。”范思成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额,他在说什么呢,什么椅子桌子啊,吴总需要跟人家抢椅子吗,需要的话,多贵的椅子买不起。
吴芝荣身边的人,包括那长腿秘书都懵了,听不懂范思成说什么。
但是,吴芝荣心知肚明,范思在说的正是这两年他们一群吴家二代争夺的东西,那就是集团CEO的位置。
“喂,你等等。”吴芝荣把范思成叫住。
“干嘛呢?”范思成心里暗喜,吴芝荣把他叫住,他就赢了一半了。
“你能帮我?”吴芝荣说。
“我是能帮你的朋友之一,毛老人家说过,团结所有能团结的人,人多力量大嘛,你孤家寡人的,再能干又怎样?”范思成微笑说。
“听起来好像你说的是对的,但谁才是能帮我的人?谁是想害我的人?这两年我也结识了不少人,集团内也有不少同盟,但是,老爷子好像对我们谁都不满意。”吴芝荣说。
“呵呵,老爷子满不满意有什么所谓?老太爷和一众老卧子满意就行了。”范思成说。
一般来说,像四通达这样的家族企业,说一不二的多是掌握大拳的家主,企业创建者。但是四通达却不一样,吴芝荣的老子虽然是集团的创建带头人,也是现任家主,集团董事长,可以说是最高领导,最高决策者。
但是,没多少人知道,在吴家,真正的一言九鼎的却是吴芝荣的爷爷,别看他的老子在公司威风无限,但是真正的重大决策权却在老太爷手上。
“你…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招商局长,怎么好像什么事你都知道呢?”吴芝荣很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