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山听到手机铃声,突然觉得这来电肯定不是好事,午夜凶铃啊。
“喂,哪位。”张智山接起电话,有点胆颤心惊的感觉。
“张智山,你是不是想你老板倒啊。”电话里传来范思成愤怒的声音。
张智山一听,知道完逑了,肯定又出事了,不然这姓范的不会那么愤怒的。
“范…范先生,发…发生什么事了?”张智山颤颤抖抖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你的人烧了别人好向辆刚刚落地的泥头车,纵火的人被抓到一个,供认是一个叫傻蛋的人带他们干的。傻蛋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范思成很愤怒的说道,“张智山,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控制住,不行的话我让别人来。”
“这…这个…我马上将所有小弟都集中起来,暂时不许他们出去……。”张智山真的很头大,角锉的事还没完,他的小舅子居然又掺和进来了。
傻蛋是角锉的小舅子,小舅子干的事,角锉知不知道啊。
范思成挂了电话,张智山对着电话发了愣片刻,突然转身对着角锉吼道:“角锉,你混蛋,王八蛋,你是不是嫌这两年过得太舒服,是不是觉得这种安逸的日子不爽,一定要找点刺激。”
角锉真的被张智山吓住了,这大叔什么回事啊,一向都是斯文有礼,谈定有加的,怎么今天这么失态了?发生了什么事啊。
“小姨夫,又发生什么事了?”陈查理也被张智山的狂怒吓到了。
“什么事?你问这王八蛋什么事,角锉,你那傻子小舅子最近都跟什么人在玩,他妈的居然敢在市区里纵火烧车,胆子生毛了啊。”张智山真的怒不竭,这两混蛋怎么突然智商变得那么低了,竟然干这样的屁事。
“什么?烧车?他们烧了谁的车?”角锉也被震惊到了,烧车和泼屎完全不同一档的罪啊。
泼屎这种事,就算被抓到了,也只是民事范围的罪,甚至可以协商和解,连法庭都不用上。但纵火烧车就是妥妥的刑事,证据有了,判十年八年一点儿悬疑都没。
傻蛋真的傻了吗?这混蛋竟然敢干这样的事?
“那混蛋烧了谁的车?”陈查理也是无语了,怎么这几个混蛋突然都逆智了啊。
“烧谁的?烧谁的有区别吗?烧谁的都没区别,因为他是我们公司的人。”张智山狂怒过后说,“烧的是承接倾城拆迁工程那家公司的车子,刚落地的泥头车,纵火的人被抓到一个,供出了事情是傻蛋还他们干的。”
“啊,被抓了一个?这下完逑了。”陈查理深感事情严重,带些惊惶问张智山,“现在怎么办?”
“唉,不知道。”张智山叹了一口转头对角锉说,“马上找到你小舅子,问清楚他是不是收了别人钱这样干的,收的是谁的钱,然后让他藏起来几天吧,天亮了我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查理,天亮了找到方北兆,务必弄清楚他的意图。”
陈庭芳就是他们的大树,现在有人要锯大树,他们想继续在树下乘凉,就必须得把那些要锯树的人清理掉保住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