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上班,我是来党校学习的,不过,今天我打算逃课。”范思成说。
“逃课?你小子胆儿不小啊,你不怕老师给你写差评啊。”许授将笑说。
“我想他们不敢,如果谁敢写我差评,我就说陪您老喝茶去了。”范思成咧嘴奸笑说。
“啊!你小子……。”许授将瞪着眼看了范思成一眼,知道自己身份被这小子识破了。
能到省党校学习的,不仅是体制中人,而且肯定是较突出的体制中人,只要是体制中人,认出自己是谁那就不奇怪了,毕竟,自己的照片到处都可以找得到,体制中接触到的就更多了。
“放心,我不会嚷嚷的,其实,跟一个退体老头喝茶没什么好说的是不是?”范思成还在笑。
“哼,小狐狸一只。”许授将说。
“其实,我更喜欢用拳头,用脑并不是我的特长。”范思成笑说。
“莽夫。”许授将翻了一下白眼说。
范思成笑了笑没说话,给许授将继满了茶。
“你小子怎么今天要逃课?组织将你送到党校学习,是希望你学有所成的,不是送你来玩耍的。”沉默了一会儿,许授将说。
“唉,我也不想逃课,但是发生了一些心塞的事,我就算坐在课室里也是一具躯壳,没有心思了,哪能力得进去别人说什么?。”范思成皱眉说。
想到大字报的事,范思成的情绪就非常的不好,情绪不好的时候,并不是工作和学习的好时机。
“说说。”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许授将是普通人,他倒不介意说说,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儿,而且,党校的领导他肯定认识,说多了或许会被他认为别有用心。
他不想说,许授将却偏要他说,范思成无奈只得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所有的事都是是那个横着走的暴发户搞出来的了?”许授将对李向前的印象是深刻的,但显然不是好印象,不然不会说他横着走的暴发户。
“我猜是他干的,但和他一起那个杨成秀是一个很义气的人,不愿意指证他。”范思成说。
杨成秀其实不是义气,只是为了利益而已不想得和李向前反目而已。
“这下你出名了,你条算怎样么办?”许授将说。
“我准备起诉党校管理不善,否则,怎么会有人在校内贴大字报。”范思成很认真的说道。
“哈哈,好,高招,我支持你,告吧,把党校那些混蛋告个屁滚尿流抱头鼠窜。”许授将闻言大笑,他觉得范思成这招太狠了,但不得不承认很妙。?